她,瞬间呼吸急促,心跳轰鸣,汗水沁出,滴落在她锁骨上。
“阿因,”明轻不自觉地往下一看,快速别过头,声音颤抖,喘息着问她:“你不会,只穿了衬衫吧?”
南烟眼珠一转,娇滴滴地喊他:“哥哥。”
“阿因,不可以这样,”明轻眸底燃烧着炽热的火焰,胸膛剧烈起伏,用被子把她裹着:“你要是这样,今晚你就这样睡。”
“嗯——”南烟撅了撅嘴,柔媚声声:“不要,我不要这样,你欺负我。”
说着,她的泪水便溢出来,她抽着鼻子,他便拿她无法。
“那你把衣服换了,”明轻绵长地叹了一口气:“为我考虑一下,你真想我出问题吗?”
“你凶我,”南烟抽抽搭搭地哭诉:“你不爱我了。”
“没有,”面对南烟的耍无赖,他骤然慌神,只能放柔声音哄她:“我怎么可能凶你,哪里舍得。”
明明知道,她是装的,他还是会心慌,生怕吓到她。
“你就是凶我了。”南烟轻哼一声:“一点都不温柔,我不开心了。”
“那怎么样,”明轻无助长叹,柔声问她:“才算温柔?”
“最起码,”南烟长“嗯”一会,接着说道:“声音不能大。”
“我什么时候对你大声说过话?”明轻干笑一声,宠溺道:“好,是我错了,想要什么,除了那件事,都可以。”
“什么,”南烟顿了顿,拉长声音问他:“都可以吗?”
明轻笑着“唉”了一声,纵容她:“嗯,都可以。”
长夜漫漫,明轻无心睡眠,只要她不睡,他就没法睡,她爱折腾他,开心要折腾,难过要折腾,偶尔想起也要折腾。
就像她亲他一样,她看到他要亲一口,想到了也要按着他亲一下。
她的亲吻,大多数时候都是故意的捉弄,往往是惹得他不知所措,却又无可奈何。
她还会故意使坏,弄得他浑身热血沸腾,还不许他去洗澡,他也只能受着。
只要不是因为病发,她的折磨,他乐意之至,享受其中。
“粉红色的,”
南烟愉悦地“啊,哦”着,明轻无奈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