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发现她并无大碍,只是因为过度劳累而昏了过去才轻舒了一口气。
旁边各种声音:争吵声,劝架声,吵得明轻脑袋疼。
他抬起头,目光中满是烦躁与愤怒,朝着还在互相指责的钱尔王玢两人吼道:“别吵了!”
众人被明轻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纷纷安静下来。
他们从未见过明轻如此烦躁,在他们的印象中,明轻一直是温和沉稳的。
李删站在陡峭的台阶上,眉头轻皱,也劝说道:“钱尔,这里还是很危险,别吵了,上去再说吧。”
钱尔和王玢听到这话,都愣了一下,不再言语。
谁也不知道,没有爬完的台阶,就是他们的命运。
他们到不了白头。
永远都到不了。
众人便又重新踏上了攀登的征程。
山路崎岖,每一步都充满艰辛,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艰难攀爬,终于来到了云雾缭绕的黎山寺。
寺庙的飞檐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一片宁静祥和。
一到庙里,明轻便神色焦急,快步走向一位身着僧袍的住持,语气中满是担忧地询问:“住持,哪里可以休息?”
住持微微抬眸,看到他怀里昏迷的南烟,双手合十,轻声说道:“后面有,小施主,请跟我来。”
说罢,便领着明轻往后走去,其他人也紧跟着他们的脚步。
明轻抱着南烟,在住持的引领下,匆匆走进寺庙后院的一间禅房。
房间不大,布置简单,一张古朴的木床,几张木椅围着圆木桌,旁边便是一个饮水机。
便没有别的了。
明轻小心翼翼地将南烟放在床上。
随后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南烟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庞。
赵漪一瘸一拐地被郑钞扶了进来,而后坐在一旁木椅上。
郑钞满脸心疼地查看赵漪扭伤的脚。
赵漪皱着眉头,小声嘶了一下,郑钞动作更轻了。
查看情况后,便询问住持:“住持,请问有处理跌打损伤的药品吗?”
住持点了点头,引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