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手很好看,”南烟放下剪刀,直视赵漪的眼睛,语气认真地赞赏:“指如削葱根。”
“我知道你是说好,”赵漪歪着头,疑惑询问:“但是什么意思?”
“是形容女子的手指纤细、洁白,”南烟想了想,补充道:“像尖尖的洁白的葱根。”
“哇,写的真好,”赵漪的脸上泛起难以言喻的崇敬,“阿烟,你真厉害!”
“不是我,”南烟脸上满是羞涩,不好意思地说:“是古人写得好,高中会学到的。”
南烟垂眸,她突然发现,她在面对赞美时,不再觉得不自在了。
她想起以往,少年和赵漪都会时不时地夸奖她,每一次都是真心实意,她也就渐渐习惯了。
有时候,她觉得,她好像也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容貌漂亮、能力漂亮、活得也漂亮,各方面都漂亮。
时间来到午后的一点半,日光透过斑驳的枝叶洒下。
几位同学神色凝重,用木棍小心翼翼地抬着一只裹在红布里的小鸟,缓缓往后花园走去。
有的同学手持畚斗,一下又一下地敲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有的同学则双手捧着花圈,安静地跟在队伍后面。
不多时,众人便来到后花园的那棵百年大树前。
其中一位同学站出来,声音略带哽咽地念起悼词,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小鸟的不舍与怀念。
悼词念完,大家轻轻将小鸟放入挖好的土坑,随后立起一块简易的木碑,上面刻着“聪聪之墓”。
南烟静静地伫立在一旁,双眼看着同学们的一举一动。
每个人的神情都如此凝重,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哀伤与不舍,这些画面如同电影一般,一帧一帧地深深烙印在她的眼眸里。
这一刻,她的内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所填满,那是一种对生命无常的敬畏,也是对死亡这一必然归宿的深刻认知。
她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意识到,死亡,是世间所有生物都无法逃避的宿命。
就算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曾那么耀眼,总有一天也会悄然陨落,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
“阿因,你怎么了?”
南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