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拉过她,急切又轻柔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头深深地埋进她的肩头,那声音里的温柔与焦急,比过往任何时刻都要浓烈。
“明轻,”明轻紧紧抱着南烟,她怎么也推不开:“放开。”
“我不放,”明轻的声音沙哑,带着哭音:“阿烟,你不可以不要我。”
“这是学校,你想被教导主任抓住,给我们一顿批吗?”
听到这话,明轻才放开了她,委屈巴巴地说:“那你别走。”
“明轻,为什么这段时间你一直心不在焉的。”
“阿烟,”他眼尾泛红,试探性问道:“我说了,你可不可以不生气?”
“因为那天,”见南烟点点头,他才说道:“你烧得那么严重,还念叨着那封信。”
“还是因为那封信,”南烟嘴角一扯,无奈地笑笑:“我念叨是因为,那是赵漪给我的,不是因为别人。”
“好吧,”他微微撇了撇嘴,眼里的失落暴露不已:“她就那么重要。”
“她当然重要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南烟轻笑,郑重说道:“但是,你才是我的家人,谁也比不上。”
“阿烟,”明轻眼睛倏然一亮,伸手抓着南烟的胳膊:“真的吗?”
“嗯,”南烟坚定无比,再次说:“这世间,就你最好,当然是最重要的。”
“是我小气了,”明轻满怀歉意,低声道歉:“对不起,阿烟。”
“不用道歉。”
“阿烟,”明轻紧盯着她,恳求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躲着我,好吗?”
“好。”
南烟笑着,心里暗自将少年放在心里。
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母亲、小月、小淮,以后少年也在其中。
“郑钞,你敢扔雪在我衣服里,你找死啊。”
不远处的赵漪与郑钞正打闹着,漫天雪花飞舞着。
南烟和明轻打着伞并肩沿着跑道一圈又一圈地走着,他们聊着天,谈着过去、现在,还有着遥远的将来。
南烟想着,人在接近幸福时倍感幸福,大概就是如此吧。
她想要这条路,可以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