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正看着宏秀梅怎么处理事情。
是这样的,她跟宏秀梅刚走到一户人家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了交谈的声音。
“娘,三叔啥时候来运酒糟啊,这太臭了,酸臭酸臭的,这家里面我都要住不下去了,昨天都说了今天别再拿了,等家里面这些运出去了再说,你又拿回来一大桶。”
“嗐!你懂什么,晒干了一桶就是十多斤,咱们光是捯饬这些酒糟一个月就能多七八块钱,你以为钱好挣啊,又不费什么功夫,早就喊你先送过去,你就在家里面睡……”
有人上楼来听到他们家传出来的声音,再看看站在外头的宏秀梅和沈昭,脸色顿时变了些,大声说,“哎哟宏主任,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啊!看我们这臭烘烘的,要是知道您来,怎么也得好好收拾收拾。”
屋里面的声音停了,很快响起忙乱地声音。
宏秀梅回头说,“就是来看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
她说着,也没敲那婶子家的门,径直下楼。
宏秀梅,“沈同志,我们可以给你们供酒糟废料,但是后续的晾晒环节得要你们自己处理,运送也得要你们自己处理,至于价格方面,我们还需要商量商量,不知道之后怎么联系你?”
沈昭摇摇头,“运送我们可以自己处理,但是晾晒可能需要你们处理一下,我们那边没有这么大的空地,地势也比较斜,实在是不方便。”
宏秀梅点头,“行,那就麻烦你留个地址,我们商量好了给你答复。”
沈昭跟着宏秀梅走到办公室,把兴安岭铁道驻地的地址写给她。
弄好之后看着天色不早了,就准备回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广播尖锐的响了几声,叫大家伙紧急集合。
沈昭本来已经走到了车棚子处,听到这,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等了一会儿。
酿酒厂正门进来就是行政大楼,行政大楼前是一块很大的空地,沈昭看了会儿,发现来的人有条不紊的找人签到,然后由那个人带领着在一处地方坐下了。
当然来的只是后面住员工宿舍的,至于已经下工回家住在外头的那些人就没有算。
沈昭心里头琢磨活像高中的时候紧急集合住宿舍的,外面的那些就是走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