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敢喝李秀英泡的,把麦乳精放到李秀英脚边,“婆婆,我没本事给你买已经很愧疚了,别人孝敬你的,还是你自己喝吧,我怕我没有福气喝。”
李秀英哼了一声。
打量着拨炭火的沈昭,心想,谁叫你家里面不争气呢。
沈昭被李秀英盯得一阵发毛,全身心都警惕了。
她要是骂几句,沈昭反而不觉得奇怪,但是现在这温柔贤淑的模样,跟记忆里面的李秀英那是哪哪都不一样。
沈昭把红薯挖了出来,李秀英嗷了一声,指着红薯骂道:“小贱蹄子!你搁哪拿的红薯?是不二愣子给的?”
沈昭心平气和地放到李秀英面前,“我在山上捡到的,一小袋,不知道谁放的。”
“快吃吧,吃完就没了。”
李秀英气的眉毛耸起,开始骂起了偷粮食的人,末了对着沈昭说,“对了,我感觉我还没好全,明儿个你再去一天吧。”
沈昭“嗯”了一声回屋了。
坐了一会儿总觉得李秀英有些不大对劲,起身仔细检查了一下窗户,又仔细回想早上出去时候的样子,想着是不是哪里被翻了,转了一圈发现屋子里面什么都没变。
还是一张桌子一个水壶一张床一个藤编的箩筐装着旧衣服。
沈昭抵好房间门,一夜无梦。
第二日沈昭到猪圈的时候季廷锋已经走了。
屋子里面收拾的很干净整齐,薄薄的破被子整齐的叠了起来,地上的灰尘也扫了。
沈昭照常准备猪食,打扫猪圈然后挑着粪去沤肥处。
几天下来,她吃的好,睡得好,每天还爬一爬山,现在已经能够挑起两桶粪。
沤肥处在山脚,一个木头支起来的简易塑料棚,里面传出股股恶臭,沈昭一般秉着呼吸倒进去,倒进去就走。
“咕咕——”
什么动静?
沈昭看向塑料棚里面。
难不成有人掉进去了?
“咕咕——”
沈昭神色一松,原来是塑料棚后面传来的声音。
她正打算转身,突然之间颈间传来一股剧痛。
沈昭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她死死揪着面前人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