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李常飞大喊着将仪器对准何暮，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些村民就是你的力量，你将自己藏在了每个村民身上。”
“你或许认为自己是下棋的人，”
何暮转头，看向高台下熙攘的村民。
“但是，愚昧是不可控的。”
台下，原本僵硬的村民们似乎恢复了意识，他们互相交流，最终看向高台上的两人。
“你是谁，神使呢！”
“不好啦！仪式被打断了！神明会生气的！”
“神明生气就没办法带我们永生了！”
听到村民们的话，李常飞赶紧附身在神使身上站出来。
来不及防备何暮，他朝着底下的村民呼喊道：“神带来了新的旨意，祂要我们献祭一个新的祭品。”
“就是他！”李常飞指着何暮：“快献祭他！”
可是，此时的村民们已经发现了自身的异常，他们或质问李常飞，或疑问村庄为什么变成这样，或跪地请求神明的宽恕，希望能得到拯救。
只是没一个觉得这样的结果和自己有关。
场面逐渐变得混乱，恐惧蔓延，再没有人去听从李常飞的话。
现在的李常飞已经无力改变局面，何暮还在附近火上浇油：
“你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当然是因为相信了虚假的神！”
何暮看向李常飞，李常飞也仇恨的看着他，同时却止不住的后退。
“他可救不了你们，”
“他甚至救不了自己。”
被何暮这么一说，村民们终于找到了愤怒的发泄口，他们大喊着：“骗子！假神！”
甚至抓起各种各样的东西砸向李常飞；
何暮甚至在里面看到了人的躯干。
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笑，何暮轻声道：“被反噬了吧，放心，这些愚蠢的棋子，马上就会消失了。”
李常飞没去管那些砸向自己的东西，只是仇恨的看着何暮。
他已经知道了何暮的企图，但现在的他根本改变不了现状，何暮说的对，那些村民确实是他的力量，每一个身上都有他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