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直接暴起，冲向拿着仪器的领头人。
“李常飞！”何暮大喊，翁的一声轰鸣，何暮眼前再次陷入黑暗。
再醒来，何暮看到自己的面前依旧站着领头人，只不过，领头人的表情已经发生变化，变得怨恨恶毒。
而且，这个领头人手里没有拿着仪器。
是之前那个梦的后续？何暮立刻想到。
过去是何暮平静开口，他看了眼手中的仪器，黑线突然出现，一条条缠绕在上面。
面前的领头人表情变得痛苦，但依旧能够站立。
“原来是这样，”过去何暮平静说道：“我还以为你的全部，都在这仪器里呢。”
“你在说什么！”‘领头人’愤怒喊道，他明显变得慌乱。
“你在惩罚他们吗？你是那个李常飞？”过去何暮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他们应得的！所有伤害过我的！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他们不是想要献祭生命给所谓的神吗？我就让他们献祭！”
“只不过，现在我是那个神！他们现在要永远陪我留在这里！”
“那三个不是哪怕丢下我也要逃跑吗？”
“我才不会让他们离开，他们就该一次次被献祭！”
李常飞大喊道，他应该是暂时附身在领头人的身上。
“可是不行，”何暮看不见过去自己的脸，但能听到他语气中的笑意：“你没有这个资格。”
黑暗破碎，何暮重新睁开眼。
毫无疑问，鬼蜮再次重启，而何暮又回到了悬崖边上。
“那个所谓的神，不对，应该说是李常飞，很没有实力啊，”何暮揉了揉脑袋，“都不敢跟我打正面。”
不过，一直重启的确很烦。
不过这一次，何暮居然又进入了梦境，还看到了上次的后续，这让他的很多猜测被证实。
也大致能滤清真正的时间线——三人与李常飞来到这个村子里，李常飞大概是最先丧命的那个。
然后，他变成鬼怪后没有阻止三人被献祭，反而在三人被献祭后，诱导着整个村子都被献祭消失。
这个鬼蜮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被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