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符箓的记载。”林笑道,“坎离代表水火,这次是木金……五行之中,还差一个‘土’。如果凶手是按照五行顺序杀人,那下一个目标,会不会与‘土’有关?”
柳六郎闻言,陷入了沉思。他虽然不懂什么五行八卦,但林笑的推测听起来不无道理。凶手接连留下诡异的符箓,绝非无的放矢。
“与‘土’有关?”柳六郎皱着眉头,“这范围可就大了。朝中官员,哪个跟‘土’能扯上关系?工部?掌管营造、水利、屯田、户部也管田亩,嘶,这怎么查?”
“或许不仅仅是官职,”林笑补充道,“也可能是姓名、籍贯、甚至府邸的位置……”
“越说越玄乎了。”柳六郎摇摇头,但眼神却亮了几分,“不过,你小子这个思路,倒也不是没可能。五行杀人……他娘的,这凶手还挺有文化!”
林笑嘴角抽了抽,这都什么时候了,柳大人还有心思开玩笑。
“走,先去陈府看看。”柳六郎一抖缰绳,“不管怎么说,现场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我就不信,这凶手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两人催马加鞭,很快便抵达了位于城南一处普通坊巷内的户部主事陈汝言的府邸。
此刻陈府门前已是乱作一团。哭喊声、呵斥声、围观百姓的议论声混杂在一起,几名汴梁府的差役正竭力维持着秩序,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柳六郎脸色一沉,直接拨开人群,亮出锦衣卫腰牌,厉声道:“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开!”
锦衣卫的名头果然好用,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不少,纷纷向后退去,让开一条通路。
陈府内,一个身穿素服、披头散发的妇人瘫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旁边几个孩童也吓得瑟瑟发抖,呜咽不止。几个穿着官服的官员正在低声交谈,神色凝重,想必是户部的同僚听闻陈汝言遇害前来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