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为水,离为火,水火相济。张显宗的死,似乎与“水”、“火”有关。而这次,陈汝言死在了水气最盛的寅时……
“尸体上有什么发现?”林笑追问。
“跟张显宗一样,前胸一个血洞,也是梅花形状。”柳六郎恨恨地说道,
“更邪门的是,”柳六郎放慢了马速,侧头看着林笑,“陈汝言家中的墙上,也发现了一道血符!”
“什么图案?”林笑的心提了起来。
柳六郎努力回忆那怪异的图形:“说不好,歪歪扭扭的,像是一段木头纹理,里面还嵌着刀枪戈戟之类的兵器图案。仵作查过了道藏之中没有这种图案,暂且叫它‘木纹嵌金戈’。”
木纹嵌金戈?
木,金?
林笑的脑子飞速转动起来。
张显宗,死于书房,现场有“坎离交济图”。
陈汝言,死于卧房,死于水气最盛的寅时,现场有“木纹嵌金戈”图。
水、火、金、木……
这凶手,似乎在遵循某种规律杀人?五行?
难道这凶案,真与五行有关?
“坎离,水火……木金……”林笑下意识地喃喃自语。
“嗯?小子,你说什么?”柳六郎没听清。
“没什么。”林笑摇摇头,暂时压下心中的猜测。这一切还太模糊,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但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这陈汝言,不过是个从六品的户部主事,管着些钱粮账目,平日里谨小慎微,听说胆子比兔子还小,怎么也会惹上这杀身之祸?”柳六郎烦躁地抓了抓他那修剪整齐的络腮胡,“他跟张显宗那个礼部侍郎,八竿子打不着啊!”
确实,一个礼部二品大员,一个户部六品主事,官阶悬殊,职权也无交集,唯一的共同点,似乎就是都死了,还死得如此诡异。
“凶手留下的这血符,到底是什么意思?”柳六郎百思不得其解,“妈的,故弄玄虚!”
“也许,”林笑沉吟着开口,“这些符箓本身,就是一种线索,或者说一种预告?”
“预告?”柳六郎眉毛一挑,看向林笑,“什么意思?”
“我看过一些关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