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不想见到。
为杜绝这最坏的局面出现,刘岐自当要让少微尽量放松舒心,包括饭席上务必要有多多的肉食。
少微味觉还未完全恢复,品不出太多美味,但她急于养伤,吃得很卖力。
家奴鉴定罢了这合意的饮食,便询问起居所之事:“她于何处下榻?”
确实也是一副要去查看布置乃至铺床做活的奴仆家长姿态。
刘岐稍微迟疑了一下,道:“后园中有一处阁楼,今日便使人收拾出来,侠客与姜君可去那里暂住,可保清静隐蔽。”
听他这样说,家奴也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还在吃的少微,继而追问:“她这几日住在何处?”
盘坐食案后的刘岐不自觉坐直了些,只好道:“彼时姜君伤势过重,昏迷不醒,而绣衣卫随时都有可能登门搜查,为了方便照料,以及掩藏策应,便将其安置于我之寝房中,我则于书房下榻。”
家奴观察了这小子片刻,心中有了分辨。
此举除了照料策应,大约也有就近控制之意,这小子的一丝心虚便在此了。
他观此子心计有余,但窍未开全……那就没事了。
家奴点了头,心中放松下来。
当日晚间,少微便与家奴和沾沾住进了后园的阁楼中。
刘岐每日会抽空前来。
第一日,见她坐在堂门前的石阶上,拿一团湿布巾给奔波多日的鸟儿擦拭羽毛爪子,那鸟儿挣扎不得,一副麻木之态,任她施为。
见他来,她将鸟儿撒手扔了出去。
第二日,阁前铺了张席子,她躺在上面晒太阳,这样有利于伤势更快恢复,鸟儿也和她一样仰躺着,家奴坐在一边给她缝补那身残破衣裙,不时将针在头发里抹一抹。
她盯着天空发呆,欲枕臂于脑后,但手臂刚抬起一半,牵扯到肋侧伤口,疼得她面容扭曲即刻回了神,见他来,遂若无其事地盘坐起来。
第三日,家奴从外面买了些小食回来,她坐在石阶上吃得认真,鸟儿在一旁捡着点心碎屑,家奴在忙着扎木架草人。
见他来,她指了指一旁随意放在石阶上的油纸包,示意他也可以吃。
第四日,她竟已开始试着挽弓了,那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