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是什么呢。”那声音清脆果断:“总之他说得不对,在我听来,那都是害人的话。”
她还拿自身举例证明:“人不能不要嗔怒,我便曾试过丢掉愤怒。”
刘岐便问:“结果如何?”
她答:“差点死了!”
刘岐愕然,心说这确实是十分有说服力的经验了。
又听她说:“他为何不去找真正的作恶者说这些?我看他分明是欺软怕硬。欺软怕硬的人,说的话自然是错的,你也不要听,听多了说不定就变傻了。”
不对,错的,不要听——
她的话简单有力,不留余地,肯定到简直像是在下达命令。
诚然,刘岐已经不是孩童了,自认不再似幼时那样,轻易会被别人口中坚定的话左右判断。
可这一瞬,无论是什么原因,他仍是被这样坚定不移的简单话语驱使到了,好似摇摇坠坠的昏暗中出现一道极直的光束,直直地打下来,没有一丝一毫似是而非的蜿蜒弧度。
在这莫名绝对的号令下,他甚至感到一点久违的安全,于是取下那巫傩面具,转头看向屏风。
他常听青衣僧宣讲佛光普度众生,他向来不知何为佛光,而若这世上果真有玄妙佛光存在,多半就是此时这一束了。
他看着那屏风,答了一句:“好,我以后都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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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