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鸿的意识坠入混沌时,首先嗅到的是泉州「秉正堂」的凉茶味。睁眼竟是西街古巷,青石板上倒映着藏地经幡的影子,两旁骑楼的砖雕突然活过来般扭曲,砖缝里渗出的不是砂浆,而是罗斯柴尔家族「宇宙沙盘」的数据流。他胸前的珊瑚鳞片发烫,鳞片间卡着半片雪瑛的贝壳 —— 那是方才在太极鱼枢纽中抢到的意识残片,此刻正像枚生锈的钥匙,插在意识宫殿的锁孔里。
「靠!这骑楼的「出砖入石」墙咋在流血?」阿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陆惊鸿抬头,只见这小子竟趴在骑楼飞檐上,「土笋冻防护服」变成了泉州提线木偶的戏服,腰间挂着的「肉粽信号弹」正往瓦片上滴姜汁,「格桑姑娘!咱的「姜母鸭结界」在意识里 咋成了西街肉粽铺?」
格桑梅朵的「度母幻象」在经幡影中显形,她手中的转经筒刻着泉州「天后宫」的妈祖符文:「施主,这是「修罗场意识结界」,用苯教黑派的「尸陀林幻术」嫁接卡巴拉「生命树迷宫」,每条骑楼小巷都是 您记忆里的地脉伤口。」她指向街角,那里竟立着用赫连铁树青铜鼓碎片拼成的「意识绞肉机」,滚筒上缠着雪瑛的发丝。
陆惊鸿的杨公盘在意识中化作「刺桐罗盘」,指针疯狂指向巷尾的「老君岩」幻影 —— 老君的食指竟指着自己的眉心,岩身上的八卦纹路渗出黑血,血字写着:「破阵者,先破心。」他突然想起雪瑛曾说:「泉州的每条巷子,都是地脉的呼吸。」此刻呼吸声却变成了赫连铁树的萨满鼓点。
「齐少主,铁卷在意识里咋用?」阿刀晃着手里的「郑和铁卷」,铁卷竟变成了泉州「拍胸舞」的漆盘,「咱胶东的「海带缠幻术」在这不好使啊!」齐海生的意识体从漆盘中浮现,穿着胶东渔民的「蚆蛸衣」,衣摆处绣着泉州「蚵壳墙」的纹样:「用咱齐家的「潮汐定魂术」!阿刀兄弟,把你的「麻糍记忆面包」扔向「意识绞肉机」—— 得用童年味道唤醒陆先生的「地脉本心」!」
阿刀摸出块冻硬的麻糍,上面还印着泉州「钟楼」的压纹:「老魃尝尝咱西街的「花生麻糍幻术」!」麻糍砸中绞肉机的瞬间,滚筒突然冒出「秉正堂凉茶」的蒸汽,雪瑛的发丝竟在蒸汽中织出「刺桐花」的图案。格桑梅朵趁机结「文殊智慧印」,指尖飞出的藏地「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