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就要都还回来了。
如果是他的三根手指能抵债的,我绝不会想要他的命。
甚至曾经我有无数次提醒过他,不要对我这样。
可沈丛就像把耳朵丢在了娘胎里一样,一直欺辱我。
比如我十六岁那年,他和他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兄弟,把我拉到一个没人的树林里,一件件扒光我的衣服。
我至今都记得他们一个个恶心的样子,还有那一双双恶心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当时我能躲过一劫,只庆幸他们是年纪小,如果换到现在,沈丛根本不可能让我完整地从那个树林里走出来。
不过,这次该换我了。
是我动手,我绝对不会让他完整的走回家。
很快,我们到了村口的荒井。
我双眼四处扫量,却没有发现沈丛的半点踪影。
我皱紧眉头,转头质问柳扶砚,“他人呢?”
柳扶砚一身玄袍站在月光下,凭白凸显出几分神秘的色彩。
他一言不发的样子更是比这月色都还要清冷几分。
此刻,我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已经被带了起来,整个人有些过激,四处翻找着沈丛的踪影。
“沈丛呢?”
“你不是说看到他往这边来了吗?”
“周围连棵树都没有,井里更是什么都没有,沈丛到底在哪?”
柳扶砚依旧这样看着我不说话。
他越不说话,我就越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我双手抱头,有些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脑海里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爬,疼的我撕心裂肺的嚎叫。
下一秒,柳扶砚蹲下身,将我搂在怀里。
我从未想过,他的怀抱竟然可以这么温暖。
尤其那股清冷木香,让我的理智稍稍回笼几分。
我死死抓着他的衣领,用近乎逼问的语气问道:“沈丛到底在哪?”
“我要杀了他!”
“他必须死!必须死!”
柳扶砚一把将我桎梏进怀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按着我的后脖颈,将我按到了那口枯井边。
原本荒废了很久的这口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