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嫌我的衣服碍事,都没有征求我的同意,一把撕了去。
皮肤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我脸颊忍不住泛起红晕。
尽管我和他之间已经发生过很多次那种关系,可每每有亲密接触时,只要我有意识,就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还好,他今晚算有点良心,只是为我疗伤,并没有做其他的。
等我恢复一些后,他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躺在床边睡着了。
我不敢去看他,拉紧身上的被子,把自己包裹严实。
或许是因为伤口好多了,困意渐渐袭来,最终我也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起来,我整个人伤势大见好,最起码下床没有任何问题。
但柳扶砚又消失不见了。
我没想那么多,赶紧穿好衣服下床,到外面去找外婆。
外婆不在,只有舅妈和舅舅在家,沈丛去上学了。
舅妈看到我,就像看到瘟神一样,每次都是横眉冷眼的。
我只当看不见,继续往外走。
“我让你走了吗?”舅妈一个闪身拦住我。
我转头,看向她的眼神和过去没什么两样,让她觉得我就是个好欺负的。
无论怎么欺负,我都不会反抗。
“舅妈找我有事?”
舅妈没好气的把舅舅招呼过来,舅舅不情不愿的开口问我,“清浅,你当时走的时候不是说,跟那个蛇君找什么蛇胆去吗?”
“现在蛇胆找到了吗?”
“我家丛丛以后是不是就没事了?”
舅妈不乐意他对我态度这么好,推了他一把,自己上阵。
“你这死丫头,昨天是看你伤的重,懒得搭理你,现在我问你,我家丛丛身上的邪乎事,是不是你的手笔?”
“当初我婆婆就不应该收下你这个丧门星,你妈都被洪水冲走了,怎么偏偏把你这个死丫头给带回来了?”
“这个家里只要有你在,就永远太平不了!”
我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舅妈,你这话说的,我不在的这些天,你们太平了吗?”
“关于我妈的事,我劝你们还是嘴下留德,免得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你大半夜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