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像被人扼住喉咙,脸色慢慢发绀,最后蜷缩在地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给老九传音,结果半点回应都没有,就只好先用我的法术,勉强维持应厄的生命力。”
柳扶砚边施法边说:“里面被人设了法阵,你的传音我收不到!”
我则是黛眉紧蹙。
过去了一辆汽车,应厄就忽然间这样了?
肯定不是汽车的问题,难道是汽车里坐着的人?
这附近都是暮沉集团的,除了慕总,应该没有别人。
不对,刚刚有别人的!
我猛地瞪大双眼,用力摇晃着楚辞,“你好好想想,刚才那辆车经过时,是不是二十分钟左右之前?”
楚辞被我晃得睁开眼,仔细想了想,“好像是。”
“而且好像还是奔着别墅里面去的。”
柳扶砚的眉头也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那辆车经过时,你没感觉出什么?”
“我真没感觉出来。”楚辞说,“要是我感觉出来了,那不就有所提防了吗?”
“是上官!”我赶紧站起来,走到柳扶砚和花媚面前,“二十分钟前,就只有那个上官进了慕总的别墅!”
“可是上官只是从这里经过一下,又不是提前知道我们在这里留了人,就算知道,他使了什么坏,应厄发现不了,楚辞也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除非……应厄本身就惧怕上官!”
我的想法让大家都大吃一惊。
这时候,一直昏迷的应厄忽然喷出一口血,花媚手上的藤蔓和花朵也消失了。
“咳咳……咳咳咳……”
他用力咳,花媚就轻轻替他拍背,“应厄,你怎么样?没事吧?”
柳扶砚起身,捏着他的手腕把脉,“还好,经脉没断。”
“但内核似乎受了重创,大概和他与哥哥共用一具身体有关。”
应厄勉强抬起头来,顾不得安抚花媚的担忧,一把拉住柳扶砚的衣摆,艰难的开口,“九……九爷,刚才哥哥拼命想冲出我的身体,似乎是……似乎是感应到对主人的惧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