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那块象征着身份和地位的圭板,目光坚定地望着皇帝,显然已经做好了进言献策的准备;还有一些人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密切关注着朝堂上事态的发展,似乎想要从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之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帝王身边的大太监一甩手中拂尘,高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时,一位穿着紫色官袍,袖口与腰腹处收紧的三品大臣上前奏道:“陛下,临近冬日,北疆地区近日似有异动,臣怕是北边戎族要犯界。”
长宁帝听后眉头微皱,手轻轻敲击扶手,“让人派人前去探查一番,务必查清楚戎族的意图。”长宁帝下达旨意。
那位三品大臣领命后退回队列。
接着,一位穿着深绯色官袍的四品官员出列,拱手说道:“陛下,今年南方水患过后,虽已救灾重建,但农田多有荒废,粮食收成堪忧,恳请陛下下旨减免赋税,以安民心。”
长宁帝沉思片刻,“准奏,传朕旨意,南方受灾郡县,赋税减半。”
“众爱卿还有何事起凑?”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不知该怎么说。
四皇子也来上朝了,在朝中他也有追随自己的朝臣班底。只见他朝着离最远的大臣冷冷瞥去一眼,御史台的李御史就忙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太子的未来太子妃楚氏竟对七皇子下如此狠手让人不寒而栗。那楚氏被发往原地待嫁,可太子是否也有责?”
长宁帝眼神一凝,看向李御史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朕的太子,自幼饱读诗书,品行端正,怎会有失察之责?倒是你,无端生事,莫不是受人指使?”
李御史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下,“陛下,微臣只是据实禀报,绝无他意。”四皇子心中暗恨父皇偏袒太子,脸上却不动声色。
这时,一直沉默的太子出列,“父皇,七弟此次事件,儿臣已有听闻,是儿臣没有约束儿臣的未婚妻。您虽处置了楚氏,然儿臣亦有罪。请父皇降罪。”
长宁帝微微点头,他十分满意太子主动站出来领罚,七皇儿与太子毕竟是兄弟,七皇儿因未来太子妃之故承受重创,太子承担责任,这是好的。他想看的就是兄友弟恭的场面,“好,太子既已知错,朕罚你禁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