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会将目光留意在她的身上。
她着急了,才要上赶着冒尖要献一只舞。
只是此时,就算祁柠的心思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但是姜桔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毕竟现在关乎着北幽的颜面,和这一场质疑的输赢。
姜桔握着酒杯的手渐渐紧了紧。
悄然间,酒杯已然化作齑粉。
但姜桔脸上还是挂着盈盈笑意,“既然使臣和父亲都这样说了,我若再拦你,倒显得我刻意刁难你。”
“你去准备,莫要贻笑大方。”
大殿的烛火忽然就灭了,周遭都暗下来。
正待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只见从门口缓缓走一件纱裙。
沿着圆圆的舞台上,点上一盏盏烛火,映射在那件纱裙上,随着每一次挥舞,都泛出涟漪的光波。
美则美矣,但在姜桔的心底却泛不出一滴水花。
相反她此时的心湖,正如寒潮来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冰封万里。
这样的舞姿,放在勾栏瓦舍确属上乘。
但是,这是国宴!
北幽的脸面,姜家的名声都在她的这一舞上。
而且看着那身有价难求的银线暗绣的舞衣,扣弦合章的舞姿。
这不是祁柠的心血来潮,而是她处心积虑练习良久的结果。
就连给她伴舞的宫女,都是提前排练好的。
姜桔冷眼看着下面的每一个人,打量着他们脸上的神情。
她几乎可以确定南洵使臣之前的种种刁难都是为祁柠的这一舞蹈做铺垫。
究竟是谁?
谁又有这样大的力量,能够串联南洵,又可以在宫中安排宫娥供她演练?
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是为了让北幽丢了脸面?
可能性不大,这样祁雄和祁柠没有一点好处,反而会遭到陛下的雷霆之怒。
单纯的为了让自己难堪?
姜桔心中苦笑,自己还没有那个分量!
难道是——
莫不是借着姜家有失国体的由头,问罪姜家,一步步地铲除家在群臣心中的分量。
一举消亡姜家,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