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查电表?”他想起之前的案件,忍不住调侃。
“不用查电表也知道。”我指了指冰箱,“你看这些剩饭,再看看垃圾桶——干干净净的,没有新垃圾。”
客厅的折叠桌上,摆着三个相框。中间那个相框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海边笑得灿烂,头发被风吹起一缕。“是她吗?”我拿起相框问房东。
房东伸长脖子看了眼,眼神有些恍惚:“好像是……租房时说叫董青青,身份证复印件给过我。”他从裤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租房协议,上面贴着一张身份证复印件,照片上的女孩留着齐肩短发,正是相框里的人。
“多俊的姑娘啊。”大宝盯着相框里的董青青,手指轻轻拂过玻璃表面,“干啥不好,偏走这条路……”他的声音里带着惋惜,尾音渐渐低下去。
“快来看!”陈诗羽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们快步走进那个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只见她正蹲在床边,指着衣柜下方:“这儿有个保险柜!”
床铺整理得整整齐齐,粉色的床单上没有一丝褶皱。衣柜是老式推拉门设计,最下层的隔板被挪开,露出一个半人高的铁灰色保险柜。“能打开吗?”我转头问林涛,目光落在保险柜的旋转密码盘上。
“小菜一碟。”林涛蹲下身,指尖在密码盘上快速转动,金属转盘发出“咔嗒咔嗒”的轻响。他侧耳贴着保险柜,眼睛微眯,像在聆听某种只有他能捕捉的节奏。不到两分钟,“啪”的一声,锁舌弹出,柜门缓缓打开。
“我去!”大宝探着脑袋往里看,猛地吸了口凉气。保险柜里码着几叠百元大钞,边角用橡皮筋捆得整整齐齐,目测足有五万元。“怪不得不用网银,全是现金交易。”我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将现金装进物证袋。指尖触到柜底时,摸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件,抽出来一看——是只黑色皮质表盒。
“手表?”大宝凑过来,“泊……爱……克,这啥牌子?派克不是钢笔吗?”
韩亮探过半个身子,扫了一眼表盒里的腕表:“百达翡丽,不是派克。”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5270g白金款,大概一百二十万吧。”
“多、多少?”大宝手一抖,差点把表盒摔在地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