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厉声追问。
“她腿不是骨折了吗?我寻思着给她接骨,这一打就当是麻醉了,谁知道她这么不耐打……我这跟医院麻醉出意外是一样的!”
“放你娘的狗屁!”一名侦查员猛地拍桌,笔录本摔在金属桌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真的!我这顶多算过失杀人……”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侦查员递入一份文件。
“dna报告出来了。”大宝低声嘀咕。
果然,主审侦查员扫了眼文件,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你的dna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大量存在,现在依法向你告知鉴定结果,自己看吧。”
“三角眼”盯着那份文件,瞬间浑身发抖,戴着手铐的双手抖得几乎抓不住纸张。他喉头滚动,吞咽着口水,声音发颤:“这、这咋可能?我又没……那个……而且车锁我都洗过好几遍了,咋还能有血?”
我知道,死者会阴部的dna比对结果已经锁定了他,而他的u形车锁上也检出了死者的血迹。无论从调查脉络还是证据链条来看,都是铁证如山。此刻,他终于低下了头。我对着显示屏轻轻说道:“你要的三天期限,我们做到了,这下没话说了吧,纳税人?”
“才十七岁啊……”陈诗羽望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眼神里满是痛惜,“听说这姑娘长得漂亮、成绩又好,本该有大好前程,就这么没了。”
“人生的意义不在于和终点,而在于过程。”林涛仰靠在车座上,目光怔怔地望着车顶棚。
“哟,这么文艺?我还以为后排坐了位少林寺方丈呢。”陈诗羽回头白了他一眼。
“我才不想当和尚……”林涛嘟囔着,声音越来越轻。
“她这‘过程’也太苦了,父母宁可打麻将也不管她死活。”程子砚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怜悯。
“人没法选择父母,所以为人父母才更该负起责任。”我接过话头,“既然生了孩子、养了孩子,就该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大晚上让未成年女孩独自骑车,这算什么父母?”
“他们可能觉得村里都是熟人,能有啥危险。”韩亮握着方向盘,轻轻摇头。
“数据显示,七成未成年人被性侵案件都是熟人作案。”我沉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