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长指握住洁白的羽毛笔,“唰唰”在本子上落下最后一笔,他深深看了被金光包裹的雌性一眼,转身离去。
……
昭昭身上的这把火,一烧就是三天。
这么大的异状,自然被抓回朝风的另四位兽夫都看了个遍!
只是,当他们想要接近时,就会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且有一阵骇人的威压,犹如血脉压制相同的效果警示着他们:再上前一步,死!
最不信邪的沧溟想要强闯,攻击还没落到金光上,就被恐怖的神秘力量弹出十几米远,砸进墙里抠都抠不出来,连吐了好几口血,肋骨断了大半。
其他蠢蠢欲动的兽夫忌惮着没再出手试探,嫌恶着给重伤昏迷的沧溟灌下一管药剂,安置在朝风身旁。
等沧溟苏醒过来,雪刃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又指了指一直昏迷的朝风。
“事情就是这样,朝风受了刺激污染值爆表,我急着去追他,后来昭凰公主还说了什么没有我不知道,回来就见她涅盘了。”
雪刃满眼复杂,一双大眼睛只有愤懑和彷徨,并无心虚躲闪,显然并没说谎。
朱厌猛然抬眸,右半边脸上佩戴的火焰纹面具,嵌着那只赤红眼珠,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叫人不寒而栗。
“你说她在涅盘?”
雪刃很肯定的点头:“金凤一族的涅盘之息十分独特,我不会认错。”
“难道……昭凰公主真的被换了魂?”
四兽夫齐刷刷看向了一直昏迷不醒的朝风,一双双瞳色迥异的眼睛,此时都幽深一片。
空气骤然安静,他们沉默着,似都有些消化不良。
白袍雪肤威信最重的前大祭司巫弦忽然抬手,长指轻弹额前鹿角,那如琉璃般的鹿角飘飞起一块碎片。
碎片化作繁复法阵在他眼前张开,透过法阵光幕窥伺到的东西让他眼底再起波澜。
“她的命轨,我看不到了,这很有趣,不是吗?”
朱厌想起儿时那个大咧咧说罩他的小公主……血痂遍布的双手紧握,动作优雅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抬眸扫视几人的神情。
“巫弦大人不是说解契的法子还需等一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