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冲击,水压侵袭内脏的准备了,却意外发现一层若有似无薄透如玻璃罩子的黑雾护盾,将她笼罩其中。
她不仅能在水下呼吸,也没感受到丁点不适。
「没想到沧溟这家伙还挺细心,可惜这里顶多只能算作浴场,不是真正的海底。这池子勉强卡在他游动起来不会窒息的底线上,倒是委屈他还能玩得这么高兴。」
沧溟忽然心跳加速,一股陌生的情绪升腾而起,让他当真产生了窒息感,很想抱一抱背上的小雌性。
这么想,他便也这么做了。
浮上水面的下一刻,他就化作了人鱼形态,从后面拥住了昭昭的细腰。
“妻主……”
声音出口,还不等昭昭有反应,他自己先吓了一跳。
那嘶哑得仿佛要哭了似的声音,真的是他发出来的吗?
「嘶……他不会要哭了吧?」
「这不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吗?我可没欺负他!」
昭昭感觉又有一口大黑锅,正向着自己飞来……
好在沧溟清了下嗓子:“妻主,你……还会觉得我是脏东西,嫌弃我吗?”
昭昭被问懵了,在老白的提醒下,才勉强翻出一段模糊不清的记忆碎片。
恶灵顶着她的壳子,一鞭鞭抽得沧溟皮开肉绽。
沧溟宁死不准“她”碰自己,一尾巴抽伤了“她”,被硬生生拔掉了尾巴上薄如蝉翼却危险至极的鳞片。
“她”趁着他奄奄一息想要靠近,沧溟用看死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咧出一口鲨鱼牙威胁着:“不怕被我咬穿喉管,尽管过来试试,我还没尝过雌性的血肉是个什么味道呢!”
自此,“她”便对沧溟退避三舍,只敢虐待却不敢再生任何非分之想,并一口一个“脏东西”的骂他,俨然成了“她”代指沧溟的新名字。
昭昭:……
果然!
「老白,你看那个锅,它锃光瓦亮,又黑又大又圆!」
〖……乖宝,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重点偏到了姥姥家?〗
人家是那个意思吗?这个不开窍的疯丫头!
搞抽象她在行,让她哄兽夫,正经谈一谈恋爱,她能把讨她心疼,想她说句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