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小酌,她便先去沐浴。
等明玥换好寝衣回到厢房时,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前。
“阿岱?”她唤道。
秦岱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他眼中带着醉意,嗓音沙哑,“嫂嫂”
明玥这才发现他好像醉的不轻,她蹙了蹙眉头,“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这么晚了,有事吗?”
秦岱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望着她。他有些不甘心,明明嫂嫂已经动摇了,但兄长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突然上前一步,将她困在自己与廊柱之间。
“阿岱!”明玥惊呼,手中的巾帕掉落在地。
“为什么?”秦岱的声音带着痛苦,“嫂嫂,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兄长要回来了?”
明玥听清他的话,心头一颤,伸手想推开他,“阿岱,你醉了!”
秦岱苦笑一声,他后退几步,“是啊,我醉了只有醉了才敢说这些混账话。”
“嫂嫂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明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巾帕,夜风吹来她才察觉到凉意,回了屋。
第二日清晨,明玥在梳妆台前踌躇许久。她轻抚着发髻,不知该如何面对昨夜那个酒后说胡话的秦岱。
她深吸一口气,才推门出去。
一出门,就见秦岱一袭月白长衫立在院中,神色如常地向她行礼,“嫂嫂早安。”
举止得体的仿佛昨夜的他只是幻觉。
“今日我休沐,想着去西市采买些兄长回来能用上的物件。嫂嫂可要同去?”
明玥怔怔地望着他,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他。最终她轻轻点头,“好。”
西市人声鼎沸,明玥戴着面纱,秦岱为她挡开拥挤的人群,径直走进绸缎庄。
“嫂嫂看这匹云锦如何?给兄长做件新袍子正好。”
明玥指尖抚过那匹云锦,触感如水般丝滑。她抬眼看向秦岱,发现他正专注地挑选着花色。
他忽然转头看她,“嫂嫂觉得这匹靛蓝色的如何?兄长最喜这个颜色。”
“都好。”她低声应道,目光落到旁边一匹海棠红的料子上。
秦岱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