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瑜就这么被马时拽着练了一上午的马步,阳光早已经洒满了整个后院。
藤椅上的雷斌放下报纸,朝两人招了招手:行了,都去冲个澡,准备吃午饭。
梁瑜如蒙大赦,直接瘫倒在草坪上,他大口喘着气,感觉双腿已经不属于自己。
不错。马时伸手把他拉起来,赞许的点点头你这个年纪能坚持这么久,很难得。
梁瑜被夸的咧嘴笑了笑,可他很快想起什么,脸色又苦了下去:马叔,可我这练了一上午,就光站马步了。
马时闻言,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他背上:急什么?
这一巴掌差点把梁瑜拍个趔趄: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根基不打牢,学再多招式都是花架子。
可我这两天就得回京海上学了。梁瑜揉了揉酸胀的脊梁,耷拉着脑袋往前挪去。
马时顿时语塞,挠了挠头:这么快?
他望着少年一瘸一拐的背影,突然于心不忍的喊道:等等!
梁瑜回头,看见马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唰唰写了几行字递过来:这是我总结的基础训练方法,你回去照着练。
又压低声音,等什么时候再来,我教你几手实用的。
梁瑜眼睛一亮,宝贝似的把纸条塞进裤兜,他乐呵呵道谢时,却因为腿软差点栽进花坛。
这场景逗得雷斌哈哈大笑,老将军的调侃声从一旁传来:你小子,路都走不稳了,还惦记着学功夫?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餐厅里的三人刚用完午餐,院外便正好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
梁瑜好奇的抬头望向窗外,只见一辆军牌越野车稳稳停在前院。
车门打开,王崇礼亲自搀扶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下车。
看到那老妇人,梁瑜猛地站起身,快步迎了出去:奶奶。
韩玉秀颤巍巍地走进小楼,她一把抓住孙子的手腕,心疼的上下打量起来:小瑜啊,这两天过的可好?
奶奶您放心,雷爷爷他们对我很好。梁瑜搀着奶奶的手臂,突然发现母亲没跟来,妈呢?
你妈还得上工,韩玉秀叹了口气,厂里请假要扣钱的。
雷斌此时也从餐厅走了过来,王崇礼立即挺直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