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油田这样的战略资源不属于孟家。
孟家主将孟怀仁叫了过来,将账目直接给他看:“你怎么解释?”
孟怀仁倒是没有否认账目有假,因为祁副总局长将账目捋得清清楚楚。
“我将欠的税款全都补上。”
孟家主看着眼前的孟怀仁,长相和他并没有相像之处,不过有几分像孟家主的母亲。
或许因为这几分相像,孟家主的母亲去世之前最疼孟怀仁。
“你觉得现在将税款补上就能完事?”
“那你还想要什么?让我去坐牢?”
孟怀仁的语气中带着狂妄,也充满不屑。
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儿子,孟家主从来没想过要孟怀仁去坐牢。
哪怕之前孟怀仁刺杀孟惟安,在玉山山脉时想借绑匪之手要孟家主的性命,孟家主都没想过重罚孟怀仁。
现在听孟怀仁用这样不可一世的语气说话,一点都没觉得他有错,更别提悔改,孟家主突然不想和孟怀仁多说话了。
孟家主叫了等在外间的祁副总局长进来,神情淡淡吩咐:
“偷税罚款的处罚标准为偷税金额的05倍至5倍,法亚油田十几年没上缴过一分钱所得税,而且偷税金额巨大,按最高标准5倍处罚。
半个月内,让相关人等将偷缴的税款与罚款全部缴齐。
如果没缴齐,将没收他们在法亚油田的股权,要是股权还不足以冲抵税款和罚款,该判刑就判刑。”
祁副总局长看了一眼孟怀仁:“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吗?”
“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我另外会通知警局总局,让他们配合你们行动。”
祁副总局长还没表态,孟怀仁已大声出声:
“凭什么你能将所有私产都给孟惟安,我占有法亚油田就不行?”
孟家主没有理会孟怀仁,而是对祁副总局长道:“你先下去,就按我刚才说的执行。”
祁副总局长公正严明不假,但他也不想介入孟家家事,快步出了房间。
孟家主没有再看孟怀仁,淡声道:“你也出去。”
“我不出去,你今天不将话说明白我就不走。”
孟家主看向孟怀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