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惟安问于长老:
“不知单长老是否将我对卢正兴和卢长老的处罚意见告知你们?”
“单长老说了。”
听于长老说完处罚意见后,孟惟安问:
“之前单长老说你们都想替卢正兴求情,我想问问你的想法。”
于长老沉默了一会道:“虽然门主是按门规行事,但我们心里还是觉得惩罚有些重。”
孟惟安静静地看着于长老:“于长老觉得我不讲情义?”
面对孟惟安这样一张纯真的脸,于长老觉得不应该苛责孟惟安。
门主还是个孩子,难为他了!
“既然门主是按门规处置,那就说不上不讲情义,总归是卢正兴犯错在先。”
见于长老话语中有维护他的意思,孟惟安也多了些耐性,决定和于长老解释一下。
“于长老,其实不是我不讲情义,我也是没办法才按门规处置了卢正兴。”
于长老根本不明白孟惟安想说什么:“门主为什么说没办法?”
“不知长老可有想过:卢正兴为何如此大胆?明知故犯?”
“不是为了钱吗?”
“为了钱只是表面现象。
如果仅仅是为了钱,内库外库那么多珍贵的药材、药丸和毒药,都由卢正兴父子管理,卢正兴随便拿些出去私卖高价也就是了,为何独独卖‘钩吻’?”
于长老还是一脸茫然:
“卢正兴说对方指名要没有解药的毒药,整个内外库只有‘钩吻’符合。”
孟惟安笑了一下没说话。
陆笙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这个于长老的脑袋真榆木!
就连不怎么聪明的他都听明白了内中关窍。
“于长老,就算只有‘钩吻’符合条件,卢正兴完全可以推脱说没有这种毒药。
可卢正兴偏偏就卖了门主下令暂时不准对外售卖的‘钩吻’,说明什么?”
于长老重复陆笙的话:“说明什么?”
陆笙噎了一下:这个于长老果然是个榆木脑袋!
“说明卢正兴根本不将门主看在眼里,完全把门主的指令当成耳旁风。
这样的人不处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