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烫得像烙铁。
系统的尖叫几乎要撕裂识海:“警告!高级气运生命体接近!威胁等级s!”他转头看向门口,金属门正在缓缓开启,门缝里漏进的光不再是幽蓝,而是浑浊的灰色,像被血浸过的雾。
萧雨的同脉印突然灼痛。
她望着门口,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是师父。他……他怎么这么快?”
在苏婉的因果律视觉里,那团黑雾已经裹住了整个房间。
黑雾中心有双眼睛,像淬了毒的针,直刺向玄尘的命门。
她下意识挡在玄尘身前,可手刚抬起来就被玄尘按住——他的掌心热得惊人,金斑在皮肤下流动,像活过来的星图。
“别怕。”玄尘对她笑,嘴角的血痂裂开,渗出血珠,“他要的是我,不是你们。”他又看向萧雨,金斑在眼底转成漩涡,“退到青铜碑后面,那里有四象阵的残阵,能挡一会儿。”
金属门完全打开了。
天机老人站在门口。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衫,袖口沾着暗褐色的污渍——玄尘知道那是血,是被抽干气运的修士的血。
他的眼睛浑浊得像蒙了层雾,可当目光扫过玄尘时,雾突然散了,露出里面鹰隼般的锐光。
“好个阵灵转世。”他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金属,抬手间,掌心浮起暗金色的光——正是萧雨锁骨处的同脉印,九道全亮着,“我算过你会来,却没算到我的好徒儿……会给你开门。”
萧雨猛地攥紧裙角。
她能感觉到同脉印在发烫,那是师父在警告她。
可她望着玄尘眼底的金斑,突然向前走了一步:“师父,你错了。”她的声音在发抖,却异常清晰,“不是我给他开门,是他……让我看见门后有什么。”
天机老人的目光转向萧雨。
他的嘴角勾起个意味深长的笑,像在看颗即将碎裂的棋子。
“无妨。”他抬脚跨进密室,暗金色的光在掌心凝聚成刀,“反正本源就在这里。”他看向玄尘身后的量子计算机,“而你,小友……就要成为这局的最后一个落子。”
玄尘能感觉到系统在疯狂吞噬周围的气运——计算机的数据流、青铜碑的人血、龟甲的幽绿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