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嗅了嗅鼻子，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艾草香：“你们在舂什么？”
听人说东宝南宝在碾坊，他还以为他们从大娘家要来粮食，是来舂米的，就一路跑了过来。
南宝见大牛来了，忙道：“快，你快来换我，我去尿个尿就回来。”
碾坊热闹，没一会儿又引来两位村里的老太太，她们手提着篮子，应是刚从山上摘野菜下来。
见钟小小干得满头大汗，一位大娘问道：“莫家的，你舂这些艾绒是打算拿去卖啊？”
钟小小点点头。
“呷，这能卖得掉？”
钟小小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如果能卖掉当然最好，卖不掉她就存放着等它陈化。
陈化三年的艾绒最好。
大娘一个劲地道：“这是不是太多了？”
村里人要用艾，自己从山上采一把就行了，也不用打成艾绒使。
钟小小低头干活也不解释。
艾绒不仅能温经通络、驱蚊防虫，平日用的火折子里也是有艾绒。
大娘嘴上这么说，却也不走，就站在边上看他们舂艾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