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们就不知道抗争吗?不会的。那是因为,这些交际花,都是大佬们花大价钱养起来的。平时用来招待客户啊,腐蚀领导什么的,早就身不由己了。
立完字据,周定文再次用手指了指那两个娘们。
这两个小娘们对于自己成为筹码一事,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也许,对于她们来讲,自己就是干这档子营生的,反正是劈开两条腿,跟谁睡还不是睡啊?再者说了,贵宾间里的这帮所谓的大佬,哪有一个是好货?不都是捞偏门的么?正好,自己也算是捞偏门的,无所谓
筹码一上桌,徐五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冷声道:“臭小子,我今天就是想要看你的牌!!!呵呵呵呵,跟我玩心理战,我上局的时候,恐怕你妈还在家奶孩子了吧?嗯?我就不信你是三个老a!!!”
徐五说的是反话。
因为什么呢?他说不信林夜寒是三个尖,其实,他已经吃定林夜寒这把牌就是三个尖。
徐五是这么寻思的:这把牌是林夜寒发的,这小子是老千啊,那他指定会把最好最大的牌留给自己。
什么牌最大啊,当然三个尖啊,三个a豹子啊。
嘴上这么说,手也没闲着,站起来就要翻林夜寒门前的三张牌。
整个贵宾间里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林夜寒甚至都能听到身后谢东的老婆和女儿谢烨既浓重又惨烈的呼吸声,不用说,已经紧张的不能再紧张。
林夜寒眯缝起眼睛,就见徐五往前这么一挪的时候,胸口“唰”的一下以极快的速度闪过了一条黑影,却不出意料的被林夜寒看的个真真切切。
林夜寒很不屑的笑了笑,心说,你个猴头佬(赃话,老头子),你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不单单袖筒子里有活,连衣服前襟上也装了一个胸柳啊,两套双匣子,你这是有备无患啊。
胸柳和袖柳大差不差,同一个原理,都是弹牌器,也都在手臂、胸口上捆装,用衣服盖着。
那么,他出这种千,难道不怕被查出来吗?
第一,牌局上,输赢还没见真章的时候,你不能随随便便就去翻人家兜、搜人家身。
第二,今天是人家的主场啊,你想翻人家,能那么容易吗?
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