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往屋里让,眼角余光却始终盯着何雨柱,“柱子也进来坐坐?”
何雨柱喉间发紧,望着于冬梅低垂的睫毛,最终笑着摇头:“不了妈,明儿还得早起给食堂备菜。”
转身推车时,袖管扫过门框,“您多保重身子,过两天我再来看您。”
“路上慢点!”于母追出半步,晚风掀起她鬓角的白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黑灯瞎火的,骑车千万当心!”
她盯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巷口,才收回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身旁局促不安的于冬梅。
于海棠蹦到院门口,冲他用力挥手:“姐夫再见!下次来记得教我包饺子!”
于冬梅咬着嘴唇,向前挪了两步,却又猛地停住。
她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忐忑:“路上……当心点,注意安全。”
月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上,何雨柱蹬车离开时,还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混着远处于母的叮嘱,一路消失在夜色里。
回程的路上,铃铛声惊起了树梢的夜枭。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蹬车,衣兜里还剩的那颗水果糖随着颠簸发出细碎声响,像是揣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他想起于冬梅刚才躲闪又满含眷恋的眼神,还有于母意味深长的打量,嘴角的笑意渐渐僵住。
看来,于母似乎察觉到了他和于冬梅之间的暧昧关系。
此刻的月光越发清冷,仿佛也在为这份隐秘的情愫添上几分不安的阴影。
于母“哐当”一声关上房门,拽着于冬梅一屁股坐在床边,眼神跟探照灯似的直往她脸上扫:“冬梅,你老实交代!你和柱子是不是好上了?”
于冬梅的脸“腾”地烧起来,低着脑袋像只鹌鹑,蚊子哼哼似的“嗯”了一声。
于母气得一拍大腿,指着她鼻尖直哆嗦:“你糊涂!你这样怎么对得起莉莉?她是你亲妹妹!你一向是个老实孩子,这次怎么这么糊涂?”
于冬梅眼眶瞬间蓄满泪,咬着唇憋了半晌,声音带着哭腔:“妈,这事莉莉知道的……是我求着她,让柱子给我一个孩子……”
于母重重叹了口气,粗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