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她慌乱地摩挲着裤缝,手指蜷缩又松开,喉间像塞了团棉花,发不出一点声音。
店内,木制保温箱“吱呀”掀开,白雾裹挟着奶香溢出。
何雨柱摸出平整的纸币,轻声对柜台后的售货员说:“三根奶油雪糕,三瓶橘子汽水,再来包水果硬糖。”
售货员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把东西摔在柜台上,“快点给钱,后面还排着人呢!”
何雨柱忙不迭递过钱,接过牛皮纸袋匆匆往外走。
“哇!”于海棠踮脚够着牛皮纸袋,冰凉的水汽在她掌心凝成水珠。
何雨柱拧开汽水瓶盖,泡沫“噗”地溅出来,他抹了把脸,趁机将一颗水果糖塞进于冬梅掌心,指尖在她手心轻轻一勾。
于冬梅慌忙攥紧拳头,把糖藏进袖管,低头咬雪糕时,冰凉甜味里混着心跳的燥热。
重新上路时,玻璃瓶在车筐里轻轻碰撞。
月光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何雨柱故意骑得很慢,后背微微向后靠,似有若无地贴着于冬梅的胸膛。
车轮碾过石板路的轻响里,他甚至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于冬梅望着何雨柱刻意放缓的动作,看他后脑勺晃动的发梢,看他因刻意后倾而紧绷的脊背线条,突然一阵心软。
夜风裹着夜来香的甜腻扑在脸上,于冬梅鬼使神差地往前一倾,将自己的胸膛轻轻贴了上去。
何雨柱浑身瞬间僵直,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温热的触感透过粗布衣裳传来,像是有团火苗顺着后背炸开,酥麻的颤意从尾椎一路窜到天灵盖。
连蹬车的腿都跟着不受控地轻颤起来。车铃铛在慌乱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叮当声,惊起路边草丛里的夜虫,扑棱棱飞向朦胧的月色。
何雨柱看于海棠骑远了些,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压得极低:“冬梅,我好喜欢你啊,我……爱上你了。”
夜风裹着夜来香掠过耳畔,他紧张地捏紧车把,等待回应的每一秒都漫长得可怕。
于冬梅甜蜜地笑着,整个人彻底贴了上去,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
脑袋轻轻蹭着他后背,声音像浸了蜜:“我也是。柱子,你知道吗?今天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好想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