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里头传来一声“请进”,他推开门时,正见对方握着钢笔在文件上批注。
“傻柱来了?快坐!”李副厂长忙不迭起身,钢笔往文件上一搁,指了指沙发又从抽屉里摸出个铁皮盒,“中午这招待干得漂亮!尝尝,上海捎来的奶油话梅糖,甜润着呢!”
何雨柱捏了颗糖放进兜里,腰板挺直得像棵白杨树:“厂长您客气,都是我该做的。”
李副厂长拍了拍他肩膀,笑得眼角堆起褶子:“不是客气!今天这席面,比去年厂庆还出彩!张局长临走时说,下次他们局里宴会想借你去露两手。”
他忽然压低声音,“赵秘书长刚才特意叮嘱我,说他大儿子下个月结婚,点名要你去帮着张罗喜宴!你可是给咱轧钢厂挣了大面子!”
何雨柱挠了挠头,耳尖有点发烫:“我就是您手底下一做饭的兵,您指哪儿我打哪儿!吆喝一声,咱肯定把活儿漂漂亮亮干完!”
李副厂长指尖敲了敲桌面,目光扫过何雨柱发烫的耳尖,忽然伸手拍了拍对方肩膀,笑得眯起眼:“这就对了!就要你这种听招呼、肯出力的!好好干,我不会亏待自己人。”
他突然压低声音,从抽屉里抽出个红本本,“下个月厂里评先进职工,我给你报了名!这是申请表,你看看……”
何雨柱盯着红本本上烫金的“先进职工”字样,喉咙动了动,抬头冲李副厂长直搓手:“谢谢您瞧得起我!
您放心,只要厂里用得着我,刀山火海我也不含糊!我肯定好好干,绝不给您丢脸!”
李副厂长摆了摆手,将红本本塞进何雨柱手里,又往他掌心塞了一把话梅糖:“自家兄弟说啥谢字!好好准备喜宴的事儿,回头我让后勤多拨几斤排骨给厨房。”
何雨柱神神秘秘凑到李副厂长跟前,压低声音说:“厂长,我给您带了好东西!”
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虎鞭酒!我爹藏了二十年的陈酿,用的是宫廷御医的方子!
总共就一瓶半,我偷偷尝了半瓶,效果绝了!您记住,睡前喝一钱就行,千万别多喝!”
李副厂长挑眉,指节轻叩桌面:“喝多了会咋样?”眼里泛着促狭的光。
何雨柱挤眼,腮帮褶子堆成核桃纹:“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