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汁,最后塞进米缸,顿时掐了把男人胳膊:“好你个何雨柱,早有这好地儿也不吭声!”
何雨柱被掐得直咧嘴,反手握住媳妇的手往怀里带:“那钱不是让你收着的嘛,给了你,就是你的私房钱,你随便花!”
于莉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忽然鼻尖一酸,仰头瞅着他泛红的耳尖轻声说:“柱子你真好……”
话没说完又抿了抿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腕子,“不过这钱我不瞎花,都攒着……”
她声音越来越轻,脸颊漫上薄红,“将来咱们有了孩子,得给娃置新衣裳、买零食、买玩具……”
何雨柱喉结滚动了两下,忽然弯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胡茬蹭得她发痒。
窗外的蛐蛐儿叫得正欢,白炽灯昏黄的光晕里,男人的影子正慢慢覆上女人的肩。
于莉盯着何雨柱手里的小瓶子,闻到男人嘴里的酒气:“你刚才偷喝啥了?一股子药味。”
何雨柱喉结滚动了两下,瓶塞“啵”地一声弹开,露出棕红色的液体:“老爷子给的……虎鞭酒!”
“虎鞭酒?”于莉挑眉重复了一遍,手指猛地戳向男人胸口:“好啊,你居然还藏着这玩意儿……”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何雨柱突然把瓶子往五斗柜上一放,他伸手就去捞媳妇散在肩头的头发,掌心暖烘烘的。
“急啥……”于莉往后躲了躲,后腰抵上冰凉的床栏,却被何雨柱用膝盖轻轻分开了腿。
男人的鼻尖蹭过她耳垂,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把鬓角的碎发都熏得潮湿:“老爷子说这酒……喝完得趁热打铁。”
话音未落,床头木架上的搪瓷缸突然晃了晃,光影在墙上投出两片交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