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敢说,管饱还是能做到的。您和妈要是缺粮票,赶明儿我……”
话没说完就被岳母笑着拍了下肩膀:“快别说浑话,这年头谁不紧巴着过?”
何雨柱挠了挠头,目光落在桌上的腌萝卜条上,忽然伸手捏了一根,咬得咯嘣响:“要说累,还是您二老累,这萝卜条腌得比我师父做的酱菜还入味,绝了!”
“开饭咯!”老姑于秀凝端着盆红烧鲤鱼往桌上一搁,汤汁顺着鱼身滑进盘里,油星子溅到何雨柱手背上。
于莉刚要拿帕子擦,就被于母按住:“让他晾着,男人家哪有这么金贵?”
转头又对何雨柱笑,“尝尝你爸腌的芥菜疙瘩,配小米粥最下饭。”
于冬梅盯着于莉捏帕子的手,忽然轻笑一声:“瞧瞧你们小夫妻,腻歪得跟糖糕似的。”
话刚落音,她指尖捏着的筷子却猛地抖了下,芥菜疙瘩“扑”地掉进碗里,溅起几滴粥汤。
她盯着碗里碎成小块的疙瘩,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把筷子在掌心蹭了蹭:“看我这手,连个筷子都拿不住,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着低头搅了搅粥,碎疙瘩混着米粒沉下去,像她眼底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全埋进了碗底。
饭后,于莉被大姐拽去里屋说体己话,何雨柱蹲在槐树下教于树国绑弹弓弦。
透过纱窗,他听见于冬梅低低的话音:“莉莉,你脖子上这金项链……是柱子送的?”
于莉的笑声混着布料摩挲声:“大姐眼神真好!这是昨天去百货大楼,柱子非得给我买的,花了六十多块呢。”
于冬梅盯着于莉脖子上的金项链,眼神直愣愣的:“柱子对你可真好啊。”
她手指捏着自己袖口的补丁,搓来搓去,那补丁还是去年用旧褂子改的,颜色都洗泛白了。
窗外的风刮得蒲公英乱飘,有朵直接糊她脸上,她也没心思管,就盯着妹妹的金链子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像是塞了把干巴巴的草,刺刺拉拉的疼。
里屋炕上,于冬梅挨着于莉坐下,指尖捏着被角搓了又搓,眼尾往窗外扫了扫,才凑近她耳边:“莉莉,我瞅着妹夫今儿揉了好几回腰……他是不是、那个……”
于莉手里绞着帕子一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