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材一股脑丢进去。
“马华,拿桂皮和八角!”他喊道。接过调料撒进锅里,又注水开煮。待锅里冒泡翻沫,何雨柱迅速撇去浮沫。
马华切姜片时偷瞄师父,见他半蹲调整柴火。“调高汤得耐心,火急汤苦。”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说,“熬成奶白色才算成。”
待高汤熬得奶白浓稠,何雨柱立刻抄起菜刀,将案板上的五花肉切成均匀的方块。
热锅里的油泛起涟漪时,肉块下锅煸炒出金黄油花,紧接着倒入高汤,撒上冰糖、葱段,锅盖一盖,咕嘟声里肉香四溢。
这边红烧肉收汁的当口,他又麻利地处理起老母鸡,斩成大块与香菇同炖,柴火灶的热气裹着香气直往人鼻腔里钻。
随着一道道菜肴出锅,宴席上也逐渐热闹起来。
“何师傅这手艺绝了!光闻着味儿我都馋得慌!”
帮厨小王端着刚出锅的香菇炖鸡往外跑,红油浮在奶白的汤面,鸡肉的香气混着香菇的醇厚,引得路过的宾客直咽口水。
紧接着,油亮的红烧肉、色泽诱人的红烧鲤鱼也陆续被端上桌。
院外的木椅吱呀作响,瓷碗碰撞声混着孩童笑闹。
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被香味勾得迫不及待往长条桌前凑,有人踮脚张望厨房方向:“这是哪位大厨掌勺?光看这菜色,今天可算来着了!”
八仙桌上摆满了菜。香菇炖鸡咕嘟冒热气,鸡块软烂,香菇吸饱汤汁;烧鸭表皮油亮,泛着琥珀色;红烧鲤鱼卧在盘中,酱汁浓稠裹满鱼身。
最抢眼的葱烧海参乌亮油润,葱段吸足肉香,热气混着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主桌旁戴瓜皮帽的老先生夹了块颤巍巍的红烧肉,咬上一口,酱汁顺着嘴角往下淌。
“这手艺,比致美楼的老师傅都地道!”他一边拿手帕擦嘴,一边冲旁人竖起大拇指,“肉炖得酥烂,甜咸味儿全渗进骨子里了!”
斜对角扎着红头绳的姑娘夹了筷子海参,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这葱香混着海腥味,鲜得舌头都要吞下去!”
她转头冲邻座的婶子说,“婶子你尝尝这糖醋鱼,外酥里嫩,酸甜口调得刚刚好!”
几个客人围在新郎新娘身边,穿白汗衫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