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割了一茬又一茬,“割韭菜”的说法就是这么来的。
蛇瓜和丝瓜产量大,还能顶饱,正所谓“瓜菜半年粮”,那时候穷人就是这么艰难度日的。
他从柜子里取出早上留的几个鸡蛋,炒了盘韭菜鸡蛋。又煮了锅丝瓜蛋花汤。再拌上一盘爽脆的蛇瓜,热了中午剩下的白面馒头,便招呼雨水吃饭。
“雨水,烤鸭给刘大妈送去了吗?”何雨柱一边往小酒盅里倒了一杯白酒,一边问道。
“嗯,送去了,刘婶让我谢谢你,说你做事敞亮。”雨水嘴里塞着馒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她还说你人不错,会给于莉姐父母那多给你说说好话呢。”
何雨柱突然想起一桩公案——易中海到底有没有昧下何大清给傻柱和雨水的钱。
“雨水,你说要不要写信给咱爹,说说我相亲的事。”何雨柱小心地看着妹妹,他晓得这个话题,雨水非常敏感。
果然,一听这话雨水眼眶就红了,手中的馒头也停在半空。“还问他干嘛,他都不要我们了,这么多年一点音信都没有,上次我们俩去,在他门口待了三天都不见人影!”
雨水越说越委屈,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啪嗒啪嗒地掉在衣襟上。
“你呀就别嘴硬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他,小时候咱俩睡一块的时候,你经常在梦里喊‘爹’。”
何雨柱声音放软,回忆起往事,眼神也变得柔和,“你小时候他待你可好了,经常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唉,不知道怎么就让白寡妇这个娘们迷了心窍。”
何雨柱毕竟是穿越者,他无法像傻柱和雨水那样感同身受。但他心里清楚,何大清要是每个月寄钱回来,那积攒下来可是一大笔钱。
“你那肯定有他的地址,你写封信过去,让他回来一趟。”何雨柱劝说道。
“要写你写,我不写!”雨水嘟着嘴,将吃剩下的半个馒头重重地扔在桌上,“我不吃了。”
说完,气鼓鼓地站起身,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屋子,留下何雨柱一个人在原地叹气。
没想到这丫头气性这么大,何雨柱摇了摇头继续喝酒。他把雨水吃剩下的半个馒头放到了自己碗里,这年头粮食精贵,很多人饭都吃不饱,白面馒头可不敢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