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栅正渗出细密的水雾，金属外壳泛起诡异的青灰色——那分明是芯片过载导致的冷凝现象！
此时，森田浩二正优雅地打开香槟，气泡在高脚杯中升腾：“我们的产品采用了独家超导散热技术……”
他的话音被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撕裂。v-vision播放器突然剧烈震动，屏幕爆出刺目的雪花点，紧接着“砰”的一声喷出白烟，熏黑的电路板零件噼里啪啦地掉在红地毯上，活像一场拙劣的舞台特效。
全场陷入死寂，外商们下意识后退半步。森田浩二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领带歪斜得滑稽。
陆明远却不慌不忙地从口袋掏出枚算盘珠，在指尖轻轻转动：“森田先生，算盘有句老话——珠子没拨对档位，再花哨的口诀也是白搭。”
人群中传来压抑的笑声。秦雪梅趁机举起自家的星耀vcd，故意对着摄像机展示流畅播放的4k画面：“我们的设备不仅能全格式解码，还通过了72小时连续运行测试。”
她突然眨眨眼：“对了，建议贵司下次做参数表时，记得把小数点往前挪两位，毕竟……”她敲了敲发烫的v-vision残骸，“过热可没法用香槟降温。”
森田浩二的脸涨成猪肝色，正要反驳，苏曼青踩着十厘米高跟鞋优雅登场。她将牛津腔谈判教材往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响声：“森田先生，根据展会规则，虚假宣传可是要被请出会场的。不过……”她突然掏出个小巧的测温仪，“如果贵司愿意承认抄袭，我们倒是可以分享散热技术——毕竟，我们的设备连夏天的深圳高温都扛得住。”
周围的外商们哄堂大笑，几个香港采购商甚至鼓起掌来。林晓芸趁机把算盘拨得噼里啪啦响，故意提高声调：“按照我的计算，他们这次设备故障，光是赔偿参展损失就得赔掉半年利润！”
混乱中，陆明远注意到日企展台后方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悄悄拆卸摄像机。那人后腰露出半截图纸，和他们失窃的设计图边角花纹如出一辙。
他不动声色地给秦雪梅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摸出改装过的收音机——这台看着普通的机器，此刻正默默收录着日企工作人员惊慌失措的日语对话。
“陆总，他们提到‘鼹鼠计划’！”秦雪梅压低声音，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