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钢笔在合同上洇出墨点,“你们这些土办法……”
“土办法?”林晓芸把算盘珠拨得噼啪响,“陈永康师傅用这把算盘算出温州第一批个体户账本时,你们还在牛津啃干巴巴的公式!”她突然抓起贝壳,在搪瓷缸底敲出清脆声响,“知道这贝壳怎么来的?陈墨在大亚湾捡的,那边的渔民说,贝壳纹路像子弹,专打那些想吞掉滩涂的‘鲨鱼’!”
苏曼青的睫毛颤了颤,耳后珍珠耳钉折射的光斑突然剧烈晃动。陆明远敏锐捕捉到这个细节,想起她和秦雪梅胎记的诡异关联,后背瞬间渗出冷汗。难道这些看似无关的巧合,都是精心设计的剧本?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时,工地广播又开始抽风,《魂斗罗》的子弹音效混着电流杂音震得人耳膜发疼。陆明远口袋里的电子表零件突然发烫,和广播声产生奇妙共振。他鬼使神差地掏出零件放在桌上,金属光泽与苏曼青的珍珠、李启山的钢笔、林晓芸的贝壳交相辉映,活像某种神秘仪式。
“陆先生这是在变魔术?”李启山挑眉,钢笔尖却悄悄指向零件。
陆明远突然灵光乍现,抓起算盘拨动算珠:“等等!你们看!”他按照游戏秘籍的“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排列算珠,竟和苏曼青幕布上某个经济学模型的曲线惊人吻合!更诡异的是,林晓芸红笔圈出的视察日期,通过算盘珠的折射,在合同上投下的阴影组成了摩尔斯电码的“s”。
会议室陷入诡异的死寂,只有空调外机在垂死挣扎。苏曼青的珍珠项链突然崩断,圆润的珠子滚过经济学公式,在“永久产权”字样上聚成骷髅头的形状。林晓芸的蓝布衫不知何时被勾住,露出别在腰间的红宝书,扉页上的烫金字在光束中明灭,宛如某种古老咒语。
“这不可能……”李启山的钢笔哐当落地,海鸥徽章裂开细纹。
陆明远盯着满地狼藉,突然想起温州电子表雨里那些闪烁的零件。如果把所有线索串联起来——走私案的徽章、神秘的胎记、游戏音效的共振、算盘与公式的重叠——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商业谈判,而是场跨越时空的密码游戏!
“苏小姐,”陆明远突然转向面色苍白的苏曼青,“秦雪梅的胎记,是不是和你耳后那颗痣一样,都是游戏卡带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