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的创新性？”陆明远将纸条小心地折好放进口袋，转而向陈炳坤问道。他注意到李启山的耳朵微微动了动，显然在关注他们的对话。
陈炳坤吐出一个烟圈，烟雾在空中画出扭曲的弧线：“技术是一方面，不过做生意嘛，最终还是要看谁能给出更优渥的条件。”他的话里带着试探，就像在钓鱼的人轻轻扯动鱼线。
这时，甲板另一头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商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在电子展上吃过瘪的森田浩二。他戴着金丝眼镜，嘴角挂着虚伪的微笑，手里端着一杯清酒：“陆先生，真是冤家路窄啊。没想到在游轮上也能相遇。”
陆明远还没来得及回应，秦雪梅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他歉意地向众人示意，走到甲板边缘接听。
“陆总，我刚查到，李氏和日企联合提出的方案，用的是我们三年前淘汰的旧技术！”秦雪梅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背景里还能听到计算器的按键声，“他们就是想用低价和虚假宣传迷惑陈炳坤！”
挂掉电话，陆明远的目光扫过甲板上的众人。森田浩二正拿着平板电脑，向陈炳坤展示所谓的“先进智能系统”，李启山则在一旁不时点头，活像个帮腔的跟班。
林晓芸的新消息又到了，这次是一串数字和一个流泪的表情。陆明远心算了一下，脸色变得凝重——如果李氏和日企中标，他们的损失将不可估量。
“陈董，我能否冒昧提个建议？”陆明远突然开口，大步走回人群中央，“对于游轮智能系统来说，稳定性和安全性远比华而不实的参数重要。”
他掏出手机，调出几张技术对比图：“比如这个防黑客入侵系统，我们的方案比某方……”他故意看向森田浩二，“要领先整整两代。”
森田浩二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推了推眼镜：“陆先生这是在恶意中伤！我们的技术可是来自东京大学……”
“来自东京大学的，恐怕是某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吧？”苏曼青突然插话，她优雅地晃了晃手中的香槟杯，“听说贵公司在电子展上的‘精彩表现’，让不少人开了眼界呢。”
甲板上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陈炳坤皱起眉头，夹着雪茄的手指轻轻敲击栏杆：“看来这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