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项链,浑圆的珠子贴着皮肤冰凉刺骨。她对着铜镜将项链扣好,突然想起李启山说的“戴上它,你就是李家未来的女主人”。
镜中人忽然笑了,指尖划过珍珠表面:“这次,该让它变成最锋利的匕首。”
破晓前的黑暗最是浓稠,苏曼青站在阁楼窗前,将最后一片碎纸抛向夜空。白色的纸屑如迷途的蝴蝶,朝着蛇口工业区的方向飞去。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她对着镜子整理好珍珠项链,在晨光中,项链不再是华贵的装饰,倒像是战士胸前的勋章。
当李启山看到穿戴整齐的苏曼青出现在早餐桌前,珍珠项链在她颈间熠熠生辉,不禁露出得意的笑:“想通了?”
“李先生误会了。”她优雅地切开煎蛋,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我只是突然明白,最危险的战场,往往在敌人的眼皮底下。”咖啡杯与瓷碟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惊飞了窗外停驻的白鸽。
三日后,李氏集团的庆功宴上,水晶吊灯将苏曼青的珍珠项链照得流光溢彩。她周旋在西装革履的宾客间,耳尖捕捉着每一句有用的信息。当李启山向合作商介绍“李家未来儿媳”时,她笑得温婉动人,指甲却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
暗处,她悄悄按下藏在袖扣里的微型录音笔。陆明远送的旧钢笔别在胸口口袋,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它的温度。而那些被撕碎的信纸,此刻正化作窗外的流云,见证着一个女孩如何将温柔与坚韧,淬炼成刺破黑暗的利刃。
在庆功宴上,苏曼青巧妙地引导着话题,将李氏集团的阴谋一点点揭露出来。她利用在牛津学到的谈判技巧和心理战术,步步为营,让李启山和他的同伙们不知不觉地暴露了他们的计划。
当李启山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太晚了。苏曼青微笑着举起手中的香槟杯,珍珠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李先生,您输了。”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您的计划已经暴露,蛇口工业区的未来,由我们说了算。”
李启山脸色铁青,却无力反驳。苏曼青转身离开,留下他独自面对满堂宾客的质疑和愤怒。
苏曼青站在工业区最高处,看着远处蛇口工业区的灯火通明。那些熟悉的塔吊轮廓在夜幕中此起彼伏,像极了vcd研发时示波器跳动的蓝光。她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