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成绩不是我一个人的。”
她的目光穿过人群，与陆明远亮晶晶的眼睛对上：“是有人教会我，传统和创新可以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
陆明远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展开来是用碎布拼成的“和平鸽”，翅膀上还沾着些许血迹。
“其实在医院躺着的时候，我想明白了一件事。”陆明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三年前粮站大火，我冲进火场不是因为勇敢，是因为……”
他突然凑近林晓芸，压低声音说：“因为有人总把粮票藏在最下面的抽屉，害得我每次找布标都要翻好久。”
车间里响起一阵憋不住的笑声。
林晓芸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她跺着脚说：“谁、谁让你乱翻别人东西！”
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想起陆明远说要用粮票换电影票的承诺。
“重点是！”陆明远举起和平鸽，“我们的的确良衬衫能防弹，王师傅的盘扣能当暗器，小吴的打版技术能绣出会眨眼睛的熊猫！只要我们把各自的本事拧成一股绳……”
他突然抓起块边角料往头上一蒙：“就能组成改革复仇者联盟！”
小吴兴奋地跳了起来：“我要设计会变形的裤子！”
小红举着粉饼盒当话筒：“我要做能当裙子穿的外套！”
连王师傅都偷偷把剪刀换成了量尺，嘴里嘟囔着：“就试一次，要是搞砸了……”
缝纫机重新响起，梦想开始萌芽。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间窗户洒进来，照在满地的碎布和散落的纽扣上，给车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林晓芸看着热闹的人群，突然被陆明远拽到了角落。
他从绷带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电影票，日期正是三天后的《庐山恋》重映场。
“上次的承诺。”陆明远晃着电影票，眼睛比广交会上的霓虹灯还亮，“不过作为赔礼道歉，看完电影我请你吃三个烤红薯，外加……”
他突然掀开衬衫，露出胸口贴着的卡通创可贴：“展示我的最新伤痕艺术！”
林晓芸笑得直不起腰，顺手扯了下他的绷带：“下次再敢拿自己冒险，我就用的确良布料把你捆成木乃伊！”
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