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量了一眼陈玉楼,九叔问道。
陈玉楼立刻对着九叔抱拳行礼道:“晚辈陈玉楼见过林前辈,家父乃是常胜山卸岭魁首陈满风。”
九叔闻言一怔。
猛然会过神笑道:“原来你是陈兄的儿子,快请进!”
虽说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了,九叔还是记起来了,毕竟当年他和陈满风相见如故,彻夜长谈,自然是很难忘却。
九叔带着陈玉楼走进屋里,示意陈玉楼做下,一边为陈玉楼倒水,一边好奇的问道:“我与你爹那日一别,已经十几年了,你突然来此,可是你爹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毕竟卸岭一脉常年下墓,与山精鬼怪打交道。
当年,他也是赶尸途中,巧遇陈满风等人,然后救了陈满风,并且消灭了那皇族飞僵。
只是十几年未见,故人的儿子前来,想来是需要他帮忙了。
陈玉楼闻言,摇了摇头道:“我爹已经多年没有下墓了。”
“不过今日前来,确实是我爹吩咐晚辈前来。”
“只是,并不是求助于林前辈。”
“而是希望林前辈收晚辈为徒!”
说完,陈玉楼连忙起身,双手将那玉牌奉上。
听到陈玉楼想要拜师,九叔斟茶的手一怔,放下茶壶后,他拿起陈玉楼手中的玉牌看了一眼,笑道:“这确实是当年我回赠陈兄的令牌。”
说完,九叔将玉牌放回陈玉楼手中,看了一眼陈玉楼笑道:“陈公子,你陈家乃是卸岭魁首,也是有传承的,何需拜我为师?”
虽说是故人之子,但九叔却没有收徒的念头。
因为他已经收有两徒,皆是吊儿郎当,不成气候之辈,他实在无心收徒了。
其次,陈玉楼乃是未来的卸岭魁首,必然难以传承他茅山道法。
陈玉楼连忙说道:“晚辈知道林前辈出自南茅嫡传,一身本事,通天彻地。”
“与前辈相比,晚辈卸岭一脉,根本不值一提。”
他倒不是贬低卸岭一脉,而是卸岭一脉却是无法茅山派这种正宗大派相提并论。
如果茅山派是名门正派,那么卸岭乃至整个摸金四派都是旁门左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