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层。”
说完之后,刘勇靠在车门处,从兜里掏出一本口袋本的书读起来,看这样子是没打算跟我们上去。陆若琪也不问他话,下了车就朝着木楼走去,吴晴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笑眯眯的样子让人以为是在春游。
我走在最后面,走出两步又快步跑到刘勇身边说:“哥们儿,你那回程符文给我拿几个呗!”
刘勇抬起头,一脸审慎地看着我,但也没问什么而是从怀里拿出了几张宽大的符文给我,我趁着陆若琪没发现,把一张写有a的符文贴在车旁,把剩下的塞进兜里,快步跟上。
木楼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每个楼层都是相同的布局。走进去首先是大厅,正中间摆着一个木方桌,上面摆着茶壶茶碗,两旁则是太公椅。左右各开一扇门,左边的里面是书架,摆放着各种书籍,一张小桌,桌上还是茶具。右边是一张大炕,炕上摆着各色瓜果梨桃,没有茶壶,却有一个茶碗,颜色都是漆黑,只能通过碗里的花纹分辨。
我们一口气上到五楼,站在大厅里看,发现五楼的太公椅只有三条腿,斜靠在墙上才不至于摔倒,陆若琪挥挥手我们回到四楼,又重新走上去,一切恢复如初。
自此开始,各种奇怪的事情接踵而至。有时候是右边的门紧紧关闭,有时候是左边的书架换成了鱼缸。变化的方式很多,并且随着楼层越来越高,变化的方式也变得更为隐蔽,有时候仅仅是地面上砖块之间的印记发生扭曲。
就这样,我们费劲巴力地来到了十四层,眼看着就要到达十五层了,把每个房间都认真检查完成后,我们踏上了前往十五层的台阶。可当我们上去的时候,上面的装饰并未发生改变,牌子上依旧赫然写着14层。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吴晴皱起眉毛嘀咕道:‘什么情况,为什么又回到十四层了,按说我们刚才明明已经检查清楚了啊,没有任何差错。’
陆若琪没有说话,而是蹲下来看着地面,并且一边看一边缓缓地朝前方挪动。我也开始在每一个犄角旮旯进行搜索,大面上的东西我们看了好几遍了,应该不会出错,就是这些小地方可能出问题。
很快,陆若琪喊了一声,指了指一张太师椅的下面,果然虽然太师椅整体与之前没有任何差别,但就在下面的左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