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快。
很快来到了三爷爷家的大门,那个院门跟我想的一样是紧锁的,我在外面敲了敲,里面也无人应声,本心驱使我离开,可身体却自主的选择攀爬墙壁,跳到院子里。
院子里摆着好几张大桌,桌上是盘子,盘子上面扣着盘子,这是怕先上的菜凉了,是乡村席常见的保温办法。
我走到距我最近的那张桌前,先四处环顾了一圈,确定真的没有人之后,我把一个倒扣的碗打开一条小缝,眯着眼睛往里看,好像里面空无一物,就是空盘子。
“谁让你随便看的!”
一声厉喝,我慌忙把盘子恢复原样,接着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比我高出两个头的女子正叉着腰低头看着我,因为阳光的缘故,我还是看不清那张脸,但却能看到她脸颊两侧反着光。
唯一能确定身份的,就只有她身上穿的这身衣服,红得扎眼,让人不能直视。
我想离开,但是腿早就软了,只能站在原地。
我想要哭,可是咧咧嘴没有眼泪流下,嗓子也发不出声音。
我想醒来,可是四周围的一切如此真实,我也无法确定我是都真的在做梦。
突然,红衣新娘弯下腰一把拉住我的手,嘴里说着我是她儿子这样的话。
我能做的,就是哭闹,声嘶力竭地喊,一边不停地往后推。
我的手臂成了拔河用的绳子,承受着两侧的力,疼痛不堪,更加深我的恐惧。
我喊着:“我给你当什么儿子,快放了我!”
她缓缓站定,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之后露出一个冷笑的表情。
“你已经收了我的信物,咱们两个早有约定了!”
我猛然惊醒,浑身都被汗浸湿,坐起来的时候被风一吹,整个人打了个哆嗦。
很快,手指的疼痛开始加深,那是一种不断收紧的痛感,并且深入骨髓,让人无法忽略。
我打开灯,看向我的手指,只见扳指竟然从翠绿色变成了红色,并且隐隐发着光,吓得我试图把扳指拿下来,但它扎根在我甚至上,随意拉扯无法脱下不说,还带来了剧烈的撕扯痛。
疼痛持续了数分钟,最后又逐渐减退,到最后恢复如初,我的手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