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叔:“六七个月,他们平时也就山里山外两头跑,这也没什么事儿,怪,怪就怪在这个女的。她跟向导说,每隔三天进一趟山,还专门叮嘱不能早也不能晚。”
王胖子:“强迫症。”
阿贵叔:“这个向导啊,刚开始他就每隔三天进一趟山,也没发现什么,有一次,他要给亲戚打扫,心想着早一天也没什么事情,可就是在那一天,刚到营地发现一点人气都没有,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后来那个向导吓坏了,心想这不是遇到祸害了嘛,又不敢说,自己就一个人去找,咋腹肌的山里找来找去都没发现。但第二天,他又来到这个营地,奇怪的发现,那些人竟然又出现了,营地里热热闹闹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王胖子突然出声:“这么邪门啊?”
许知夏:“胖子,吓死人了,突然出声。”
阿贵叔接着说:“这个向导想,可能是山神在作怪,没敢说,等这个考察队走了以后,才把这个事儿说给村民听的。考察队走的时候,拉了十几个大箱子的东西,据说还都是在周围找到的。这个合影啊,就是在走的时候留下的,我阿爹因为这个接待工作做得好,后来就当上了村官。”
“云彩,多少字了?”
云彩正聚精会神地整理着手里的纸张,听到阿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一脸懵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疑惑,看着她阿爹。
许知夏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肩膀:“没事儿,大叔。这次我在这儿叨扰这么久,等我到时候走了,该给你们的钱一分都不会少。”
云彩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谢谢姐姐,姐姐人真好。”
许知夏笑着摆了摆手:“可别这么说,云彩。你们说了这么多,应得的。
听完阿贵叔的话,几个人都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张起灵住在这儿,陈文锦的考察队也在这儿活动过,八成不是巧合。
许知夏忍不住问:\"阿贵叔,您是本地通,那考察队去的山里就没点啥传闻吗?到底有啥东西啊?\"
阿贵叔挠挠头:\"这我还真说不上来。那片山叫羊角山,听老一辈讲,以前山沟里有个寨子,不知道啥年代的了。后来打仗的时候起了山火,烧死不少人,寨子也毁了一大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