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在博物馆的“真品”,有多少是当年的赝品?
第二、书籍,可以说是凭空出现的“古代智慧”
西方宣称,柏拉图的对话录、亚里士多德的哲学着作跨越千年,经由阿拉伯学者和修道院抄写员之手保存至今。然而,这一叙事存在致命漏洞:古代欧洲根本没有可靠的书籍保存环境。
地中海气候潮湿,羊皮纸易腐,莎草纸脆弱,而欧洲中世纪的修道院并无恒温恒湿的藏书技术。相比之下,干燥的埃及保存了数千年前的莎草纸文献,中国的敦煌藏经洞也留下了大量唐代写本。那么,为何更潮湿的欧洲能“完整保存”古希腊罗马的海量文献?
更可疑的是,这些“古籍”大多在中世纪晚期集中“重现”。但丁、彼特拉克等人突然“发现”了失传的古拉丁文手稿,而文艺复兴时期印刷术的推广,恰好需要“古典权威”来支撑新文化运动。这是巧合,还是人为的“历史补全”?
第三、文物,这完全是考古学背后的政治叙事。
19世纪是西方考古学的黄金时代,也是“古希腊罗马文明”被大规模“发掘”的时代。然而,这些发掘往往带有强烈的政治目的。大英博物馆的埃尔金石雕来自奥斯曼统治下的希腊,卢浮宫的藏品跟随拿破仑的军队从埃及、意大利掠夺而来。文物的流动轨迹,恰是殖民帝国的扩张路径。
更关键的是,许多“重大发现”缺乏可信的考古记录。海因里希·谢里曼宣称找到了特洛伊遗址,但他的挖掘方式粗暴,甚至自导自演了“普里阿摩斯宝藏”。罗马帝国的“遗迹”也常被过度修复——今天的万神殿和斗兽场,有多少是古罗马的原貌,多少是后世重建的想象?
那么结论是什么?历史是谁的叙事?
西方伪史的问题,不在于某个细节的真伪,而在于整个文明叙事的建构性。古希腊的民主、罗马的法治、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这些概念被精心挑选、放大,甚至虚构,以服务于近代欧洲的全球霸权。当西方博物馆用玻璃柜展示“人类文明的瑰宝”时,他们真正展示的,是一套关于“西方优越”的神话。
真正的历史研究应当打破这种垄断。我们需要质问:如果古希腊雕塑可以伪造,如果古籍的传承链条断裂,如果考古发现伴随殖民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