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抓了抓脑袋,继续写我的毛笔字。
七叔他们没商量出结果,都叹着气各自回家去了。
“徐老幺,你是不是有办法?别想骗我。你小子屁股还没翘,我就知道你拉啥屎。”七叔他们刚走,母亲就揪着我问道。
“我有什么办法哦?包到户不行,就包到生产小组嘛。就说各组搞劳动竞赛,看那个组干活又快又好。不就行了?”我有些懒洋洋的说。
母亲愣了愣,思考了一小会儿,才点点头。
“这样真能行。那如果保证粮食不减产呢?”母亲继续问道。
“哎,既然能定工分,为什么不能定产量呢?”我说道。
“如何定产量?”母亲追问道。
“就是把各小组负责的田地,按往年的产量进行一个定量。除灾害严重外,其它年份都按这个产量算,超出部份,一半交生产队再分配,一半由他们小组自已分配。这样你觉得还会有人想混日子?”
母亲想了想,觉得应该可以。于是又问道:“刚才你为啥不说呢?”
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差点招来老娘的巴掌。于是赶紧说:“妈,这事你去说的时候,就说是你琢磨出来的。可别说是我说的。”
母亲愣了愣,看了看我。又默默的想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瞅了我几眼,才点点头。“嗯,晓得了。人小鬼大。”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母亲让人带口信回来。说不回家吃中午饭,在队上开会。
直到晚饭时分,母亲才回到家。
母亲见我们都好奇的望着她。便咳咳两下清了清嗓子。
“从现在起,四个生产小组分开上工。进行为期一年的劳动竞赛,凡是农活干得又好又快。粮食产量增加的会奖励一定工分和口粮,没干好的粮食减产的,就扣一定工分和囗粮。”
“这样也好,省得一些人老是偷奸耍滑,以前这样的人也只有你们两三人能说他们几句。你们又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们,其它人都被他们带懒了。现在分组干,还和工分、口粮绑在一起。他们再偷懒,所有人都会管他们。挺好。”奶奶一听就道出了其中关键。
“是啊,今天开会时。几个生产小组都想把那几个人给踢到其它组去,都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