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刷刷转头，只见陈司令拄着拐杖，在警卫员搀扶下分开人群走来。
他面色阴沉如水，盯着地上昏迷的阮小玲，又看向满脸倔强的姜挽歌和周身散发冷意的顾枭，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枭松开揽着姜挽歌的手，上前半步敬礼。
“陈司令，阮小玲当众诋姜医生及其家属名誉，污蔑姜父为卖国贼，挽歌多次警告无果，情绪激动下才动手”。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几个目击者七嘴八舌证实顾枭所言。
陈司令眉头拧成川字，拐杖重重杵在地上：“胡闹！”他看向仍未清醒的阮小玲，眼中满是失望。
“小玲，就算是我侄女，也不能在部队家属区随意造谣生事！来人先将她送去医院，待醒来再行处置”。
他转头看向姜挽歌，语气缓和了些，“姜丫头，你放心，关于你父亲的事，组织一定会彻查清楚，还你们家一个公道”。
姜挽歌眼眶微热，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
“多谢陈司令，我相信组织，也相信父亲的清白”。
就在警务员要把昏迷的阮小玲带上车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慢着”。
阮青青疾步走了过来，看着被被捧在手心的侄女被打得都看不清楚面容。
心里的怒火直达天灵盖：“是谁做的，是谁这么恶毒对小玲动手？”
姜晚歌站了出来，冷声说道：“是我打的”。
阮青青猛地转头，眼神死死盯着她，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
“你？竟敢动手打我侄女？”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浓浓的不屑与轻蔑。
姜挽歌丝毫不惧与她平视，一字一句说道：“那是她欠打，活该！”
阮青青被这直白的挑衅彻底激怒，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好个伶牙俐齿的贱丫头！我看你是仗着顾枭撑腰，就敢在这撒野！”
“小玲到底怎么着你了，你竟对她下死手？”
姜挽歌冷哼一声：“随意诋毁侮辱我和我爸妈，毫无事实依据，难道不该打？”
“再者，我要是下死手，她早没命可活了”。
阮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