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副崭新的对联就写好了。
姜挽歌打算每道门上都贴一幅,四间厢房、一个厨房、还有大院门,一共就要写六幅。
姜挽歌洋洋洒洒写了三幅,便把毛笔笑盈盈的递给了顾枭“剩下的你来写”。
顾枭也没客气,接过毛笔,思索片刻便开始专注地写了起来。
看着男人专注的模样,姜挽歌看得有些愣神,果然啊认真做事的男人最有魅力。
而他的字也是人如其名,字迹刚劲有力,风骨尽显,就和他人一样。
不一会儿,顾利落地写完了剩下的三幅对联,他搁下笔,抬眸看向姜挽歌。
“如何?可还看得过去?”
姜挽歌回过神,浅浅一笑嘴硬说道:“也就一般般吧”。
顾枭笑着附和:“的确是远不及挽挽十之一二”。
姜挽歌嗔怪瞪了她一眼:“好啦,时候不早了,我们抓紧时间把对联贴上”。
说着姜挽歌忙不迭上前拿了一副对联,顾枭则是去了厨房,用面粉熬了一些浆糊。
两人来到大院门口,顾枭先是用刷子在墙上刷了一层浆糊。
姜挽歌身高有限,站在小凳子上拿着对联往墙上贴。
顾枭站在一旁指挥着:“往左边一点,哎,再往右挪一点点,对就是这儿”。
见姜挽歌还是没贴到位,顾枭忙不迭上前帮忙调整,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姜挽歌霍然转头,两人不经意间便来了个嘴对嘴。
顾枭在感知到唇上的那抹柔软,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时间仿若定格在了这一秒。
姜挽歌同样也被惊住了,她瞪大了双眼,呆呆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做了两辈子女人,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男人。
愣了一瞬后,姜挽歌慌乱地想要后退,脚下一个不稳,险些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顾枭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习惯性的把人往怀里一捞。
姜挽歌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撞进了顾枭结实有力的胸膛,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她脸颊瞬间滚烫。
顾枭也是彻底乱了心神,他从未想过会这般唐突地与她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不过她的唇真软,就像罂粟仅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