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芳儿面色通红,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林大人,我打听到了!阿东出事前那晚,有人瞧见他鬼鬼祟祟地朝祠堂方向去了,手里还抱着个漆黑的木盒!”
“祠堂?” 林悦瞳孔微缩,芳儿开口解释道,“灵翊族的祠堂向来是禁地,除了重大祭祀,族中之人也不得擅自靠近。”
林悦恳请她带自己过去,见林悦等人态度诚恳,芳儿便引领他们奔赴祠堂,夜色渐浓,祠堂的大门紧闭,门上斑驳的铜锁锈迹斑斑,却有一道崭新的划痕。
林悦示意云魅撬开铜锁,然而芳儿却赶忙上前阻拦道,“不可,林大人,祠堂乃我族重地,即便我们族人也不得擅自入内,更遑论你们这些外人了。”
“但是现在,我们明知三长老已进入其中一个时辰之久,其行迹甚是可疑,难道就不能入内探查一番么?”林悦面露疑惑,沉声道,
“抱歉,林大人,我灵翊族祠堂严禁外人擅入。”芳儿态度果决地立于门口,此时有族人路过,窥见端倪,赶忙奔来,问明情况后,将族长请了过来。族长了解事情原委后,又派人将三长老请来。
林悦上前一步,问道:“敢问三长老今日午后在祠堂内待了一个时辰,此期间都做了何事?”
族长猛地用拐杖敲击地面,厉声道:“老三,你说你私自进入祠堂所为何事?”
三长老环顾四周,道:“族长,我进祠堂只为给祖先们上了一炷香,别无他事。”
“一炷香的时间怎会在此处待了一个多时辰?”林悦抓住其漏洞追问。
“我,我还祷告了一番。”
“当时祠堂内仅有你一人,根本无人证可证明你所做之事,如今自然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此外,三长老,我还有一问,阿东所抱的那漆黑木盒究竟是何物?”林悦继续追问。
听闻林悦此言,三长老瞳孔骤缩,眼睛瞪得浑圆,惊道:“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族长早已明令,初一至初三这三日晚间不得外出,为何阿东会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况下,还抱着木盒来祠堂?”林悦问完又继续道,
“三长老,难道阿东的死,不应该由你来负责吗?”林悦紧紧揪住他,未给他丝毫喘息之机